,或快或慢。
隐隐约约的,他还听到有个声音:年年,年年……
你扪心自问,你喜欢刺绣吗?
你不喜欢!
你自由吗?
你不自由!
你和谁相违?你觉得谁和你相违?
你和你自己相违!
可是我爱你。
我爱你!
林四年睁开眼,拔腿往隧道外跑。
隧洞内光线极差,他逆着人群,身上还绑着气球,他怕线缠到别的跑者身上,所以不敢跑太快,可心里又着急,他怕,万一跑出去,尧典正已经不在哪里了怎么办?
那就真的错过了。
但毕竟才刚走进隧洞不久,林四年历经“艰险”,终于逆着人群冲到了洞口。
他重见光明,阳光变得刺眼起来,但他依然睁大着眼睛,越过无数个攒动的人头,一眼看到了尧典正。
他还在,他没有走。
不仅没有走,他还抬头了,朝着隧洞入口这边看了过来,和林四年四目相接的时候很明显地笑了一下,就好像终于等来了他一直在等的人一样。
在等我,尧典正在等我!
林四年立马就笑了,张开手臂飞扑了过去,双臂搂住尧典正时小臂在尧典正背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响,就像花了多大力气捶在尧典正背上似的。
尧典正被林四年扑得往后趔趄了两步,站稳了,双手紧紧地回抱着林四年。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拥抱着。
林四年死死勒着尧典正的腰,下巴紧贴着尧典正的脖颈,连一只脚都踩在尧典正的两脚之间,恨不能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在尧典正身上。
尧典正摩挲着林四年的后背,然后又摸摸林四年的肩膀、手臂、顺着往下摸到腰,叹着气说:“怎么瘦了这么多……”
林四年立马就稳不住了,眼圈瞬间红了,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尧典正按了按林四年的后腰,“没事,没事的,哭什么啊。”
林四年一直摇头,鼻涕眼泪都蹭在尧典正的后衣领子上。
尧典正很轻地摸了一下林四年左臂上那个伤疤,心疼地问:“伤口还疼吗?”
其实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但林四年不知道是故意撒娇还是从心而发的委屈,脱口一声“疼……”,尾音哽咽起来,又带出一串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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