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与红叶的父亲是一个军团,也是死在那一次苍茫的偷袭战中。
云寡妇知道丈夫战死,没哭没闹,领了南疆的抚恤金,一直守在这,开个小餐馆,这些年来始终不曾改嫁,一个人将云鑫拉扯大。
有人上门说媒,云寡妇都拒绝了,说这辈子唯一的念想是儿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时间如艺术大师手里的刻刀,没负了云寡妇的期待,将云鑫雕琢成了年轻有为的模样。
如今的云鑫,一表人才,心地善良,念书用功,已经过了翰林院的初试,将来很可能进翰林院学习,那就算是真正的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了。
“我娘知道南爷爷还没吃晚饭,弄了点小菜,还有一壶酒。”
云鑫笑着走来,将袋子里装的三盒小菜拿出来,又把酒壶送到徐逸的眼前。
然后,云鑫的目光就自然而然落在了秋末的身上,棱角初分明的俊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泛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南叔!秋叔也在呢,真巧。”
一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手里端着一个饭盒,笑容满面的走来,有些嗔怪道:“云鑫这孩子,酒菜都拿了,就忘了拿米饭。”
说着,云寡妇将饭盒放在了徐逸面前:“南叔,您先吃着。”
徐逸左看右看,道:“好哇,有什么阴谋?从实招来!”
秋老头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笑道:“你先吃,吃了才好说。”
徐逸连连摇头:“那不成,事情不说好,这酒菜我吃得亏心。”
“哎呀,南叔你就先吃晚饭吧,别饿坏了肚子。”云寡妇捂嘴笑。
徐逸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油渣白菜,咀嚼两下,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道:“为了秋末和云鑫这俩孩子的事?”
少男少女,脸色涨红。
秋老头和云寡妇,憨厚的笑。
徐逸猜得没错。
“等等,没有什么纨绔子弟、乡绅恶霸的来插足吧?”徐逸问。
这种戏码最常见了。
也不知道天下的纨绔子弟和乡绅恶霸,是不是都约好了,专门做这种坏事。
同时,也不知道天下的侠客是不是都约好了,一定会遇到这种事,然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成就一番美名。
“南叔,你就甭担心了,我们家云鑫过了翰林院的初试,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咱们?秋叔你说是吧?”云寡妇骄傲的道。
秋老头连连点头,对徐逸道:“南老头你就别瞎想,我跟小云娘就是想在云鑫这孩子去京城之前,把他们俩的婚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