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来打麻将又一直输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又打起张亚光的的主意。”
“这次我找他要了八千块。”
“再后来是两万。”
“张亚光这人真的很笨典型的没脑子。要换了是我随便想想都知道有问题。就算是钓鱼执法谁会大半夜的守在单元楼外面?而且他自己在网上注册账号上传了头像照片就他那长相要不是为了钱哪个女的会主动加了聊?他自己心里没点儿笔数?”
“所以后来我觉得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就说局里找到了案底要严查。我找了一间旧房子在门上贴了“临时办案点”的打印纸把他带过去。随便一说张亚光被吓坏了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他愿意给钱就行。”
虎平涛淡淡地说:“你这行为太恶劣了。之前三万后来累计到几十万。你怎么就断定张亚光会老老实实给钱?”
曹建波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回答:“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前两次得手以后就做了。可那些催款的人实在太凶我必须尽快找钱把账抹平。我也知道三万块跟三十万之间区别很大。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我还是五大三粗的一个大老爷们儿。”
“我偷偷跟过张亚光几次知道他家住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的店开在什么位置。我跟踪过他老婆那女的平时主要是送孩子上学平时外出很少逛街大多是在住处附近的一个茶室打麻将。张亚光那个店的生意还行我估摸了一下一个月大概能有好几万的利润。所以我以补交罚款和找人走后门帮他摆平那事儿的时候才决定找他要那么多。”
虎平涛注视着他冷冷地说:“你很狡猾。到了现在还不老实。”
曹建波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摇头否认一个劲儿地喊冤:“警官我没撒谎啊!我一直在交待问题。”
虎平涛目光冷肃:“无论手法还是行骗技巧这一切都太熟练了。你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张亚光也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说吧除了他还有谁?”
曹建波满面震惊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他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你连这都能看出来?”
谭涛在旁边看着感觉有些好笑:“你以为我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白拿工资不干活?”
他抬手指了一下虎平涛:“这是我们所长接连十五年被评为省市两级优秀工作者公安部多次嘉奖的先进人物一级英模。去过人民大会堂。呵呵对付你这么个小毛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当然是在吹牛逼。但作为配合审讯的攻心手段的确收到了效果。
曹建波被虎平涛的这一连串“荣誉头衔”砸晕了脑袋心中涌起强烈的畏惧也不敢继续隐瞒。
“您说得没错张亚光只是第一个。我后来之一年多没找他是因为另外还有一个人我从他身上弄到了钱。”
“他叫陈崇岳住在西和小区。”
“我用同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