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萎靡,再加上一日没有进食,身体愈发难受,她蠕动稍许,惊讶地发现自己来例假了,大腿间一片粘腻。
她是季经,三到四个月才来一次例假,许是老天早安排好了要她驰骋江湖,季经也方便她隐藏女儿之身。这几天四处奔波过于劳累,身上伤口又无法愈合,好巧不巧,例假还提前来了。
倭撅兵端着白粥来,刚喂她一口,她很配合地含进嘴里,旋即一口吐在地上。
她冷哼一声说:“我说过,要么放了我让我自己吃,要么饿死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倭撅兵骂一声,又不敢对她动手,只好忿忿转头去找苗言。
她已经整整一日没有进食,再这样下去恐怕真会活生生饿死。可是她没有办法,唯用此法争取一线松绑的机会。
不出所料,苗言果真冷着脸来了。他行事果断残忍,直接用蛮力捏着泠九香的下巴把粥灌进去,泠九香被呛到,又把粥吐了出来。
苗言恶狠狠盯着她,她嗤笑一声说:“天朝老皇帝都没能逼我就范,你算老几?”
“阶下囚也敢对统领不敬?”倭撅兵一巴掌扇在泠九香脸上,后者动作极快,张口咬住他的手,无论他怎样龇牙咧嘴地甩开,她死咬着不放,抬眼挑衅地看着苗言。
她咬下一小块肉,呸一声吐出来,齿间鲜血满溢。那个士兵捂着手蹲下,疼得哇哇乱叫。
她本以为会彻底激怒苗言,谁知道这货居然又挑起她下巴,眸中尽是喜色。随后他一拳打在泠九香肚子上,后者咬牙闷哼一声,他眸中笑意更深。
“就这点本事?”她挑眉。
“你真厉害,”苗言赞叹,“比我遇见的任何女子都要厉害。”
她腹痛难忍,面色惨白,仍扯着嘴角笑说:“过奖。”
“如若可以,我真不想把你用作威胁他们的工具。”
“是嘛……”她猛地张口呼吸几下,小腹痛得两眼昏黑,旋即她索性一歪头,彻底晕过去。
苗言急急道:“这是怎么了?”
倭撅兵蹲在地上,视线瞥到泠九香两腿之间,看见一大滩血迹,唬了一跳,忙站起来对苗言嘀咕几句。
苗言眉头紧蹙,命他把泠九香松绑带下去,且连声骂道:“女人就是麻烦!”
倭撅兵把泠九香解了绑,扛进船舱里,正欲探到她身下,泠九香猛然睁眼,一脚往他两腿间踹过去。
倭撅兵登时痛得大叫连连,捂着下半身倒下去。苗言马上掀开帷裳进来,她懒得装晕,大大方方翘着二郎腿说:“别碰我,我不跟疯子打交道。”
苗言被她气笑,“阿九姑娘,你是个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