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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敖庚长成那个样子,家世好的时候,自然是被人呵护着荣宠着,若是家道中落,衰败了,那绝色就成了一种罪,谁都想指染。
她不需要做什么,她那张脸你只要看到了,便想要据为己有。
而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哪吒一个人。
被他藏在家里,谁也见不到。
“三哥哥,你这回在家里呆几天啊。”
叫三哥哥有一个好处,就是败火。能让人冷静点。
真正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看到她就会动恶念,恨不得把人揉碎了塞进自己身体里,好像五行缺她,补上了才算完整。
“你想我呆几天?”
哪吒教她摆棋盘。
哪吒不在的时候,敖庚一个人无聊,从他的书房翻出了棋盘,那黑白棋子都给她看饿了,等哪吒回来就缠着他要玩。
对弈起源于尧帝时期,也被称做手谈,士族门阀的雅趣,哪吒正经学过,平日排兵布阵,也要做沙盘推演,教敖庚下棋,就好比教她写字,她啥也不会。
敖庚学东西很快,抱着花生坐在哪吒对面的蒲团上,拿着棋子杀得兴起。
棋逢对手,让哪吒一时没收住,屠了敖庚一条大龙。
被屠了大龙的敖庚忍着不哭,那委屈的小模样,让哪吒一下子就后悔了。
“哭鼻子了?”
“才没有!”敖庚抿着嘴,她还没输,还有机会。
那种倔强的脆弱,和记忆里无助而被迫坚强的敖庚,一下子重合在了一起。哪吒的心抽了一下,收了笑意,在她身边蹲下身:“不哭了,嗯?”
“还没结束,我还有机会。”
那双眼睛里闪着金色的暗纹,哪吒的手停在她头上,其实让她赢,也没什么了不起,哄她高兴不是挺好的。
花生壳一捏开,一搓,红皮脱落,果仁喂到她嘴边,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认真偏执。
哪吒果真让了她,叫她赢了棋局。
“你让我。”敖庚噘着嘴吃她的花生。
哪吒第一回让人,演技实在不好,让得太过于明显,被他看穿也不遮掩,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小妖精哭得太伤心,待会吃不进晚饭可怎么办?”
捏了捏她的小脸,坐到了她身边,给她剥花生。
敖庚胜之不武,说不上高兴。可真要被夫君血虐,她也未必高兴得起来。
“我赢了,我才不哭。我凭本事赢的,我为什么要哭。”敖庚一边说一边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