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上,将她拖到床边,扬手甩了上去。
她身上似乎没有一块好肉了,疼得瑟缩,剧痛之下露出绝望来,敖乙覆过来,灵力从他掌心涌来,那些伤口渐渐愈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怜惜。
就那一次,她就被打服了。
可敖乙也并没有因为她听话便放过她。
他似乎很喜欢从她的脸上,看到除了顺从之外的情绪,比如恐惧,痛苦,然而如果被他瞧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忿或者怨怼,他就像得了什么意趣一般,一定会将她狠狠踩在脚底下,叫她知道什么是尊卑。
折磨人的法子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顺从,彷佛行尸走肉一般,终于叫他失去了兴致。
他的女人那么多,每个都有单独的住处,只有她没有。
有一回他喝多了,带了别的女人回房,他们两个翻云覆雨,素芝在廊下实在觉得恶心,吐了两回,听到敖乙叫她的名字,她不得不回去,跪在床边应了一声。
动静一下子没了,敖乙掀开帘子,似乎看了她一会儿,她闻见味道,又忍不住恶心,差点吐出来,敖乙一怒之下把帘子扯下来,摔在她脸上,半晌又没说什么,翻身睡下,也没叫她起来。
她就在床边跪了一宿。
一回生,二回熟。
后来敖乙再喝多叫人陪,她便去请了一位最得宠的,谁知道敖乙反而很不高兴,穿了她的琵琶骨锁了一只金锁,说她听话的像只鸟儿,这锁和她配极了。
那位最得宠的,那天也并没有宿在主殿,被人抬了回去。
后来找了个由头寻她的晦气,赏了她两个耳光。
再后来,那最得宠的便消失了。
她当时全无心肝,每日行尸走肉一般,得过且过。后来过了很久,一直到敖乙死在她手上,她才回过点味儿来,原来敖乙是喜欢上她了。
他喜欢她温顺听话,却又要她发自内心地顺从。
这怎么可能呢。
她亲眼见到他闯进宫来,亲眼见到他用刀砍了她夫君的头,又戳进她女儿的心窝里。
她就算对他笑,那笑也不及眼底。
他可以打她,磋磨她,让她做任何他想要的事,但是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不能够啊。
敖庚知道她的意思。
命如草芥,身如浮萍,从灭门之日起,便是身不由己。
她怕二哥哥,还有个原因是亲眼见过二哥哥行凶。
算不上见过,她听到过。
她是去二哥哥宫里拿西夷进贡的石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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