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再也不敢了。
苏常安却知道魏氏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忽然跑来献殷勤,必然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虽然已是个废人,连下人都约束不好,但对魏氏仍旧没什么好脸色,道:“别在这装殷勤了,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魏氏心里翻个白眼,心说你都这副样子了,还在我面前摆什么老爷的谱?
可她有事相求,只得忍了,堆着笑又虚情假意地说了些关切的话,这才哭哭啼啼地道:“盛炘前些日子来找我,说想要一笔银子去外面做生意。我想着他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自己去闯一闯才是,总不能一直拘在我身边靠家里养着,于是就应允了。”
“谁知他胆子那么大,钱不够便偷偷拿走了我的房契地契。如今生意赔了,房契地契眼见着也要被抵出去,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就想求老爷帮帮忙,看在盛炘也是你儿子的份上,先支些银子给我周转周转,把房契地契赎回来。”
苏常安冷笑一声,道:“做生意?我看他是在外面赌,又输光了吧?”
苏盛炘从小就不学无术,以前在京城有苏常安约束着他,虽不成器却也不至于闯出什么大祸来。
后来离开京城,苏常安瘫痪在床,魏氏又对他一味纵容,彻底没人管他了,他来到颍泉没多久便染上了一身恶习,前两年更是沾染上了赌瘾。
前不久他又输光了魏氏给她的银子,撒泼犯浑缠着魏氏拿银票再去赌的时候,趁机记住了钥匙放在哪里,后来趁魏氏不注意,从匣子里拿走了几张地契房契。
等魏氏察觉,已经来不及,他把银子输光后,将那些房契地契也拿去抵债了。
魏氏在颍泉虽算得上是个富户,但和当初在京城时已经比不了。
秦昭当初从归元山回京后没多久就把秦氏留下的嫁妆都收回去了,她手里剩的只有在苏常安名下的那些。
按理说这些家产也足够他们一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用心经营的话,几代人都吃不完。
但架不住苏锦纹好面子,为了在婆家撑场面,总让娘家贴补。苏盛炘又染上赌瘾,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家中开支日渐增多,竟比当初在京城时的花销还大,这次苏盛炘更是将好几个值钱的铺面和田庄拿去低价抵了赌债。
魏氏有心将那几张房契地契赎回来,可对方哪会再低价还给他们,张嘴便说了个让魏氏心惊的数目。
魏氏倒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要挪腾出这么大笔的银钱,她另几家铺面恐怕就要周转不过来。到时若出了问题,损失会比现在还大。
她想来想去,决定来求苏常安。
苏家的产业虽然很多都被她把持着,但苏常安当初是给自己留了后手的,不然也不会瘫痪在床这么多年还有下人愿意管他。
他手里还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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