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东方兄在战后是站在哪一边的,提前有个准备。”
东方离拍了拍折扇,眯眼问道:“有意义吗?”
钱维宁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总要试一试不是?上命难违啊。”
东方离没有接话,站起身,手中握扇,行了一礼,大步走开。
钱维宁坐了半晌,摇摇头,不多时也离开了这处废弃的宅院。
……
次日,十一月十七日,清晨,有雪落下,小雪,也有雾,中都城笼罩在朦胧当中。
域测海子上,大清早的,一艘不引人注意的小船快速划行,去往石砚岛。
乌篷小船上有三个人,皆是身穿蓑衣,头戴斗笠,但瞧他们的样子,应是两男一女,小雪粒砾砾落下,打在他们身上,斗笠下看不清面容,彼此沉默。
上了石砚岛,去往岛上的那处宅子,来到大门口,那明显是女子身形的人,压了压斗笠,上前对大门前洒扫的老仆,低声说道:
“阿叔,故人来访,还请通报冒先生。”
老仆疑惑:“您是?”
女子将斗笠微微揭起,让仆人看清了她的半张脸。
老仆吓了一跳,惊疑:“梅……”
女子连忙抬手,制止了老仆下面的话语,接着将斗笠压下,轻声道:“带我们去见冒大哥,此事机密,不可泄露。”
老仆用力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开了小门,引他们三人进去。
“报上说,您几位不是被血侯……如今却是起死回生,我家主人因为您几位的事情,整日饮酒,醉生梦死,您几位这是……怎么活过来的?”
老仆好奇,想要打听一番。
“若说起来,差点真的死掉……你也不要打问,引我等去见你家主人。”
不多时,三人被老奴引着,来到书房门前。
老仆刚想说“少爷,回事……”书房的门,直接便被某人哗啦一声推开。
得,不用“回事”了,老仆张了张嘴,显得颇有些无奈。
“老路,你太粗俗了……”
“这般时刻,哪里还顾得了礼数?”
书房内,破门之声惊醒了爬在书桌上烂醉的冒文先,同样也将正对着墙壁,一边喝酒,一边挥画的吴远游吓了一跳。
“谁啊,如此不知礼数……”
吴远游大骂一通,醉迷迷的道:“是血侯的人来清算我与冒兄了?你们先等等,不忙,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