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若彼勇谋有佳轻取长安于日下,对巨唐来说是大善之事,功劳自然凭其取之。”
“李相宽宏。某受上命出骆谷而来,即是协调之意。李相如此大度想来某可省心了。”
李晟喝了口茶粥:“未知彼兵马几何,可否有起复之力。只怕是急功心切。”
“朱逆兵马如何?”
“将十数,战卒万五以上。若非势众某如何避势如此?”
“啧。”浑日进扭头看向账外,面露难色。这仗不好打啊。手里的兵太少了,又是攻打长安。长安的城防情况这些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此子如何敢就?”两个人相对无言,都想不出来为什么张军就这么大胆子,就敢明圣说要起复长安。凭什么呢?
从心里上讲,两个颇经战阵的老将都认为当下还不是起复长安的好时机,徒增糜乱。
这也难怪。浑日进手时原兵马都在梁州一线,李晟后里三四千人(战卒两千余),戴休颜那边战卒八百。
再加上武功县的窦谕七百,这也就是四千来人。
如果等一等,四方调动一下凑个万多战卒到是没问题,关键是张军没调兵的权力呀,他凭的什么呢?时间上也不够用。
“报。营外来凤翔信使,言有张节镇口讯,并辎重粮草随其后。”
“传进来吧。”
“诺。”亲兵小跑着去营门接人,李晟与浑日进互相看了一眼,李晟一笑:“到是知某营中缺甚,张相公亦是妙人。”
“尚知尊老,看来不是跋扈。”浑日进点了点头。
没等多久,亲兵带着凤翔的信使进来。何定。这厮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走进大账,躬身施礼:“凤翔列将何定奉我家郎君之命见过李相公,传口讯一道,附辎重粮料若干。”
“浑相在此。”李晟指了指坐在对面的浑日进。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见过浑相。某不曾识得浑相,万请莫怪。”他去了梁州两次都没能见过浑日进,也算是不巧。
“无事。张相公口讯何事?”
“我家郎君奉敕协同李相戴郡王起复长安,已于鄠县兴平醴泉泾阳高陵昭应陈兵五万,诸事已备。
相请李相接了辎重速速整顿,相协于明日未时发动。
当日我凤翔军将由各县出击包围长安,我家郎君请问李相欲从何处破城,以做规避。”
“五万?”李晟吃了一惊。
“正是,凡战卒二万有七千余。绝无虚处。”
“凤翔何来如此雄兵?”浑日进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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