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求你了!”
她痛苦的哀嚎,每一个字都是咬牙说出来的。
看到她这样,顾清欢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像是对海米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为什么要来求我?”
“始作俑者是景离啊!”
“你是他的人,你为什么要来求我。”
她哭的好大声,不甘和委屈,愧疚和煎熬,快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特训营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那是一条通往死亡的路。
海米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逼迫顾清欢点头。
可她没办法,她才十九岁,她不想死。
被少爷看中,是顾清欢的命。
她凭什么要为她的命搭上自己的命?
她用力抓住顾清欢的衣角,努力控制着体内翻滚的痛意,哀求的越来越急。
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全部吐到了顾清欢的衣服上。
顾清欢浑身一抖,抬起头和海米对视,眼看着她眼中的光消失,眼看着她彻底晕了过去。
“海米!”
她用力摇晃她。
可海米已经彻底失去意识。
顾清欢崩溃大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景离淡笑,并不着急。
“加入,还是不加入?”
顾清欢放在地上的双手缓慢的握成了拳头。
她忍着哭腔,咬着后槽牙,不甘心却又不能不妥协道:“好,就依你所言,我加入特训营。”
“但是你记住,景离,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逼我加入特训营的决定!”
她能妥协,景离也是松了口气,轻抬手臂,算是下令,保镖立刻送来能短暂压制的解药给海米服下。
痛苦慢慢减退,海米浑身紧绷的筋脉慢慢松懈下来,被送往岛上的医院紧急治疗。
牵制顾清欢的保镖也退了下去。
很快,庭院里只剩下景离和顾清欢两个人,以及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景离说:“荷国特效药的滋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不想让海米受罪,你就要乖乖留在这里。不许自杀,不许逃跑,好好接受特训。否则,这栋别墅里所有照顾过你的人,包括海平和海米,都要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