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消息来上京找自己。
“水公子来了。”兰鸢刚看到盛澈踏进枫林晚的门,就翩步上前。
“您有些日子没来我这了,今天来的正巧,苏州城刚送来了上好的秋露白,您且去二楼雅间,兰鸢马上给您送过来。”
盛澈一听苏州城,便心领神会的上了楼,本以为立刻就能见到杨觞,可等了许久,兰鸢还真端着壶秋露白进来了。
“兰鸢姑娘,近日可有人找我,或者说有没有人认出那枚令羽。”盛澈焦急的问道。
兰鸢缓缓坐下,给盛澈倒了杯酒:“小九你别急,我正是来说这事的。”
原来,盛澈让兰鸢把令羽挂在枫林晚显眼的门庭之处,没出几日,便被杨觞发现了。杨觞知道盛澈爱喝酒逛青楼,所以专找那些个勾栏瓦舍,也是辛苦他这种高山流水之人。
本以为找到盛澈留下的暗号就能等到她的人,可是一连半个多月,杨觞没有等来盛澈,却等来了南苍北镇十二名朝廷命官被杀的消息,杨觞感觉事有蹊跷,给盛澈留下一封信便离开了。
兰鸢从袖中取出信封递给了盛澈,又嘱咐道:“那公子走前什么都没说,也未告知兰鸢去向何处,不过他说若是你来了,一定要你尝尝他留下的那坛秋露白。”
盛澈打开信封,满眼就只有三个字:安,等我。
正尘接过信看了看:“嚯!觞爷还是这么言简意赅。”
盛澈笑了笑:“不然哪,像你一样,整日废话那么多。”
说着顺手敲了一下正尘的脑袋。
正尘撇撇嘴,习惯性的拿起桌上那壶酒闻了闻:“能喝,九爷,是觞爷亲手酿的酒。”
“废话,你觞爷酿酒的功夫,不比他的剑法差。”
这酒是盛澈的生辰礼,杨觞这人自小没什么情趣,每每快到盛澈生日,就会提前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只要盛澈说出来,他不管是什么,自会给盛澈送到眼前,不过就没什么惊喜可言了。
记得有一年,盛澈说要养一匹南疆的矮脚马,杨觞竟真的不远万里,用了两个多月给她牵回来了一匹,为此人都瘦了一圈。不过那矮脚马因为水土不服,在送青山没多长日子便死掉了。自那以后,杨觞再问自己要什么生辰礼,盛澈都会说要酒,所以后来杨觞就学了这酿酒的本事,而且还技艺颇高。
盛澈给在旁边坐着的兰鸢也到了一杯,推过去道:“兰鸢姑娘也算行家,来,尝尝。”
兰鸢并无推辞,拂袖仰头喝下了那杯酒。
“果然是好酒,后味绵长清雅,那位公子看来也定是个爱酒之人。”兰鸢道。
正尘在一旁搭腔了:“那可不是,觞爷不爱喝酒,爱喝酒的只有我们家九爷。”顺便,正尘还把后面那句酒量却不好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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