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光却也全部泯灭了。
……
盛澈不明白赵倾城为何忽然就不高兴起来,两三句把她给打发走了。
盛澈得了这把绝世好刀,自然是爱不释手,现下她又穿着一等侍卫服,在宫中贴身配刀自然理所当然。
现在的她异常兴奋,尽想着怎么去试试自己的新兵器,满心满眼摩拳擦掌的要找人比试比试。
比武能去哪,侍卫所嘛,最好还能碰到上次那个冯和槿,那打起来自然是畅快。
想着,盛澈就脚下生风的往侍卫所跑。
可这皇宫是真的大,她呼哧呼哧的刚刚穿过御花园的一半,心里嘟囔着这大冬天也就翠竹劲松腊梅可以看看,不明白光秃秃的御花园为何要造的如此浩大,去个侍卫所,腿都给她溜细了。
刚想着,却听身后忽然人喊道:“育文兄,别来无恙。”
盛澈霎时停住了脚步,感觉真是五雷轰顶,育文兄?满京城除了他,谁还会喊自己这个名字,可是千不该万不该,竟在这宫内碰到。
盛澈僵硬的转过身子,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这不是敬王殿下嘛,在这碰到,真巧真巧。”
“不巧,本王是专门来找育文兄的。”赵景湛走近盛澈道。
本来站在原地暗暗咬牙切齿自认倒霉的盛澈顿时一愣:“你怎知我在宫中。”
赵景湛伸手上前正了正盛澈跑歪的官帽:“上次育文兄被之桃姑娘……轻薄,腰间的鞶带玉扣可还记得,这应是宫中之物。”
盛澈这才想起来,那个鞶带玉扣是在苏州城的织玉坊赵倾城给她配上的,她从飞龙大营到上京,全身上下,也就留了这么一条贴身的鞶带,那枚玉扣,自然也在上面。没想到赵景湛心细如发,不过也怪自己大意了。
赵景湛这时又开口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一等御前侍卫,怪不得育文兄一直不告诉本王自己身居何处,看来是不便分说。”
“咳咳,敬王陛下果然才智过人,拔草瞻风,在下佩服佩服。”盛澈后退两步拉开了和赵景湛刚才略微有点近的距离。
“敬王殿下找我所为何事?”
敬王谦和的笑了笑道:“无事,就是想来确定一下育文兄的身份,顺便看看我的这位朋友在宫中过得如何。”
盛澈尬笑了一声:“我过得挺好,哦……我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告辞告辞。”
说着,盛澈拱拱手便要走,赵景湛侧身拦住了她的去路,问道:“既然本王已知道育文兄的身份,那育文兄何不告诉本王你在何处当值,省的本王下次再来找你的时候,还要满宫的溜达。”
“她在乾清殿当值。”不远处,赵倾城带着一干随从信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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