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但岁月仍旧让她的皮肤不再紧致饱满,开始变得松弛,脸上的斑点颜色也逐年加深。
与皮肤白里透红、温润如玉,如过桥米线般洁白丝滑的年小鱼相比,反差十分明显。
不过现在的王阿姨,在年轻人眼中绝对和美丽这个词没什么关联,重重得抬头纹和眼角的鱼尾纹诉说着她已经年纪不轻。
刘空明知道的是,王阿姨大概有个四十多岁,租了王阿姨这么久的房子也没见过,更没听她讲过她的的老公和孩子,逢年过节也没见到过什么亲人来拜年。
仿佛王阿姨像刘空明一样,也是一个在这世上无亲无故的孤儿。
一转眼,王阿姨的视线又停留在年小鱼身上:
“小鱼?你怎么也在这儿?天呐!你的脚腕是怎么回事!?”
王阿姨连忙上前,搀扶着年小鱼来到沙发上,心疼的看着年小鱼脚腕上的红肿,看那神情,就好像伤在自己脚腕上一般。
“王姨都是他,都怪他,他不让我进门,我刚迈进一条腿他就狠狠得关门,痛死了。”
年小鱼指着刘空明,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还报警,说我是三十多岁的大妈,说我是小偷想偷他的东西......”
说到这里,年小鱼忽然察觉到王阿姨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当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抱歉,王姨,我......我不是有意的。”
王阿姨却颇为宠溺的摸了摸年小鱼的脑袋。
“空明,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小鱼来找你你不让她进门就算了,怎么还报警,把小鱼脚腕都给挤了呢?”
“这位女士,您是刘空明的母亲吗?”
王阿姨摇摇头: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给您添麻烦了,我是他的房东,空明这孩子这些年都是我看着长大的。”
王阿姨一边翻动着药箱,一边回答:
“他是个可怜的孤儿;七岁的时候他拿着一大捆钱来找我,说要租我家的房子,我一看哪有这么小的孩子租房的,以为他是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的;结果他掏出了自己的领养证,说领养他的爷爷死了,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钱,想租住在我这里。”
陈警官和年小鱼齐齐的看着刘空明,眼神中充满了同情,这让刘空明感到很不舒服。
一个身体健全的人,最厌恶的,就是别人投来同情怜悯的目光,不但不会对他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他有一种低人一等的错觉。
也就在这时,陈警官腰间别着的对讲机突然响起:
“陈警官,你那边处理好了吗?我这边有一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