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有没有表明过自己的心意呢?
那自然是有的。
微醺的午后醉人的阳光,在那个古远而安静的院落里,白色的砂石圆润地铺设其上,即使光脚踩上去也不硌脚。
从宅邸里的透明人到叫得上名字的小侍从,然后顺理成章地成为古老家族珍贵继承人的贴身护卫……兼管家?
总之差不多吧。
只是这个职位一听上去总感觉该是上了年纪又有资历的家伙才能够得到,而年龄和他家少爷称得上是竹马竹马的他可以合理猜测,这大概率只是他那冷淡又对诸事都不上心的少爷懒得管事而默许的东西。
平安时期十多岁时的少年便可以成家了,而那些描摹着贵女们的画像,也是他一笔一笔琢磨了好多个晚上才不太合规矩地画出来拿给他的少爷看的。
当他的少爷拒绝了那些婚约时,零拿着那叠画像在他的少爷身后驻足良久,才将它们随手一扬。
那时的自己满心都是窃喜般的轻松,他没能忍住地借着给他的少爷梳头的借口,在那微蜷的墨发上吻了上去。
只能虚弱地静坐在屋室内的少年鬓发间也沾染着苦涩的药香。
他们面对的桌几上便摆放着铜镜,握拳的手藏在衣袖间慢慢松开。
直到他抬头,他的少爷也没有回头。
“你要梳到什么时候去?”
除了叱责声便是祈使句,到后来他们之间连祈使句都不太用得上了。
他的少爷心中刚转过什么,零就能将其摸地门儿清。
而曾经,他也试着写过和歌的。
不是收到后回信的那种款式。
就是到底他没正经八百地写过这种款式的情书,咬着笔杆也不知道写废了多少笔墨,最后写出来的成品也是堆得满屋子都是。
几十上百封,少了那么些许一两件,似乎也看不出来。
就是最后的成品尚未寄出,他的少爷的病情便忽然加重,他自然是忙的都没有功夫再回房。
到后来便也不了了之。
零不太确定鬼舞辻无惨到底有没有意图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
要说不想掩饰呢也不像,每日送入屋内的餐食少去的分量总是恰到好处,若是有人看着,那于他而言并不能入口的东西他也咽得下去。
他的少爷变得更能演了,除了自己之外,没人能够察觉得到他的异常之处。
……在这里他还是要点名批评一下童磨。
要不是有这位也不知道到底站哪边阵营的家伙混在里边儿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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