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见多识广久病成医的鳞泷先生一诊断,零在很有气势地一跳列车二过他的考核之后,锖兔那元气满满的一拍肩就好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脱臼加骨裂不可避免地让他暂时只能待在这里,想走都走不了。
为此锖兔还挺自责,训练完后总是多来探望他,整地跟在他身边的富冈义勇似乎神情都有些不对劲。
也不算是不对劲,那种微妙的变化很难从那没表情的一张脸上看出来,连富冈义勇本人都可能没发现。
这叫做个什么事儿呢。
“这座山叫做狭雾山,我们的剑术多是老师带着我们在这座山上修行的,等你伤好了我便带去你认路。”
即使是休息的空档中锖兔也没有松懈下来,他仿佛永远用着用不尽的活力一般,调整着绵长的呼吸很快便投入下一次的训练中了。
而富冈义勇来的时日只是比零早了一些,虽然已经在鳞泷先生的首肯下拿起了刀,但还没有学习多少剑术。
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两人每日的时间安排与会出现的地方,零在腿脚好一点了之后也就随着锖兔进了山,绕开下山路上的机关之后狭雾山着实也是一个相当适合修行的地方。
有溪流有瀑布有竹林有山石,山上的生态也好,皮毛雪白的兔子与尾巴蓬松的松鼠总会出现在林间。
又一次坐在林间空地里看着锖兔练习剑术,在锖兔将一套招式型练完后零看了看周围问他:“义勇去哪里了?”
擦了一把面颊上的汗水,锖兔很熟练地说:“他总会在这个时候消失,像是往后山跑了。”
说罢对于富冈义勇的这个情况他似乎也有些忧心,零偏头瞧着他的神情,很上道地提出建议:“那师兄你继续练习,我去找找义勇?”
锖兔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不太放心:“后山的路你都记熟了吗……要是找不到千万记得原路回来啊。”
零扬着打着绷带的手臂朝他点点头:“记熟了记熟了……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
别说是后山的路了,他为了跑路可是花了好大的工夫记了风向与水路,再说回来,他也从来就没有路痴这个毛病啊。
诶?他刚刚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
咳,鳞泷先生那天一和他兜底零就生出了要跑路的想法,就算鬼杀队如今确实是个比较安生的地方顺带着还能让他有时间锻炼一下自己这个回锅重造了的身体,但要是鬼杀队将他老底给翻了……那可就不一样了啊。
也不是面子和立场上过不去的问题,虽然其中也有他的过错,可鬼杀队将继国缘一驱逐出队的事一直让他很难释怀。
虽然继国缘一也同他说了,当时的主公尚幼无法压制一众剑士的声音,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导致了他最后的出走。
缘一老师还安慰零说这也算是求仁得仁,他并无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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