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某种意义上来说,Michael几乎被隔离了,他能见到哪些人,或者身边围绕着哪些人,不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他对自己身边人和事毫不知情,Bill觉得他有时想找自己和Javon,但他身边的人令他接触不到他们。
包括现在的居所,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这一家人住进这里之后拥有的并不是一段快乐的时光,事实也确实如此。表面上虽然一切如常,然而房子里的气氛却是抑郁的。原来在MonteCristo大街的房子,虽然也出了很多问题,但至少那是一个家,有图书馆、练舞室、还有给孩子的教室;但在这里,没有教室、图书馆、录音室,这不是家。
今年的二月也和去年的不一样,孩子们的生日,夏初的生日,没有小丑,没有气球,没有爆米花和冰淇淋,NOTHING.
这一家人也几乎不再外出了,即便一起出去,次数也很少很少,Bill难得有机会为Michael开车,也是送他出去办事的时候。每每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悄悄观察,他出现在那一块方镜里,身上仿佛压着千斤重的担子,脸色愈发苍白,肩膀也愈发的瘦削。
Murray医生不再来了。没有镇定剂的注入,债务的重重压力以及更多糟心的事情令他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他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每次就那么睁着眼到天亮。
他变得更加沉默和孤僻,那一双眼睛日渐幽暗深重,半点光芒都不再有,仿佛生活在一种平静的绝望之中。Bill甚至能强烈地感觉到,如若不是夏初和孩子们,他可能会静静地走到海边,把自己淹没。
Michael没有办法控制身边的人,他虽跟那些人合作,但仿佛根本不信任任何人,又回到了那种风声鹤唳,慎终如始的状态。Bill注意到,外出的时候无论去到任何场合,他都更加地保护孩子们,他会紧紧地牵着他们,或者让他们紧跟着自己,离自己更近。当他一直将孩子们死死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时,这就意味着他对外人提防起来了。
再后来,他们直接连门也不出了。
有时候几天过去了,Bill都没听到他的一点儿消息,以前他每天要听到四五次,可现在他每天再也听不见他那种温柔的絮叨了,心里反而觉得很奇怪,总是空落落的。不放心的担忧下,他给他打了个电话,静静地等待中,电话通了。
“Hi,Jackson先生,是我,Bill。”
“Hey,Bill.”
“一切还好吗?”
“挺好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先生。只是没怎么跟您交流过了,想问问您是否一切都好。”
“哦,谢谢你。”
不久之后,他的手机号码也换了,Bill再也不能直接联系他了,那个他用自己的名字为他开通的号码所欠的话费再也没支付,已经将近2000美元了。他给夏初打电话,可尝试了好几次,电话竟也从来没有通过,永远都是关机状态。
夏初就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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