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一个车夫之子上药会有损公主的体面吧?”
迦勒底的御主并不知道,那冰冷的面具背后,阿周那的脸上究竟是怎样的神情,可她却隐约听到了几声嘲弄的窃笑。
“你……你在说什么呀?”
木柱王僵在了原地,直觉告诉他,这个神秘的弓箭手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都展现出贵族才有的优雅,不像是低贱的车夫……以至于当弓兵用如此漠然的语气说出那句话,将德罗帕蒂推开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弓兵在考验自己。
“你救了我的女儿。不论你是谁,班遮罗国欠你一个人情。”
神秘的弓手闻言,将缠到一半的绷带自行系上,随后缓缓站起身,朝着宫殿外走去。
“我这么做并非为了公主,而是为了报答瓦苏戴夫和迦勒底的信任。因此,若真的要还什么人情,请善待瓦苏戴夫和他的朋友们。”
木柱王疑惑地看了一眼奎师那,而对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也让他默认了这个名叫富军的年轻人应该是奎师那的车夫。他一边为自己看走了眼感到有些沮丧,一边思索着如何措辞。
“那是当然……这位名叫富军的勇士,虽然你今天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名车夫之子的本分,更是自作主张地做出了更多出格之事,但看在我女儿安然无恙地回来,我不会追究你的过失。”
木柱王突然用傲慢的口吻说出的话让弓兵顿了一下,但瞬间之后,他只是迈着更加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宫殿。德罗帕蒂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驻足在宫殿的边缘,望着弓手的背影发呆。
迦勒底的御主虽然很想将真相告诉她,可是Archer冒用迦尔纳的身份一定有他的用意,而非仅仅出于意气用事。当她望向奎师那的时候,对方也没有拆穿这个假身份的意思。正是因为相信阿周那并没有那么意气用事,奎师那也选择了沉默,而不是戳穿这个谎言。毗耶娑身为记录者,不到万不得已时也不打算干涉整件事,于是也默许了阿周那的行为。
“哼,就这样走了,真是无礼。”
骑士王看着这位变脸跟翻书一样的老国王,一针见血地说道:“无礼的是谁你心里没点数吗?就因为他出身寒门,连出手去救你女儿也是出格之事?而你回报人情的方式就是对他的‘出格’既往不咎?真是不错的报恩呢。”
对于骑士王的质疑,木柱王不屑地看了这个打扮诡异的女人一眼。
“你又是哪来的女人,看你这异族的发色,和那个洛丹伦的王该不会是一伙人吧?”
“我是什么身份不会成为你优越的资本,既然你有脸提那个洛丹伦的王就证明你还记得你刚才有多狼狈,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么急着通过打压自己的恩人来挽回丢失的颜面吗?”
骑士王的态度让木柱王回想起了在选婿大典被那个“阿塞斯”喷得颜面扫地的恐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别以为你们帮瓦苏戴夫做事就可以这样对班遮罗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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