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火烧紫胶宫后,般度五子流落在外,逃到了独轮城,接下来就到了怖军杀死罗刹钵迦这一段。在这个故事里,般度五子发现城中的百姓虽然过着安稳的日子,代价却是要定时将孩子献祭给一只名为钵迦的罗刹,最终,是Archer的二哥,或者说……三哥?怖军,替城中百姓解围。”
依旧是在慕尼黑的雪夜,摩诃婆罗多的两位英雄坐在巴伐利亚教授家中,看着后世之人试图解读他们所创造的历史。身在局中之时,他们皆是当局者迷,如今,局中人变成了旁观者,却发现旧日的恩怨如同一场戏剧,曾经的自己仿佛也变得模糊不清。
教授在提起怖军的时候尴尬地看了一眼银发的枪兵和不知隐藏在哪里的阿周那,思索着该称怖军为阿周那的二哥还是三哥。太阳之子对于这些称呼上的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而灵体状态的阿周那则略带讽刺地说道:“称他为我的二哥并没什么问题。毕竟,虽然在血缘上我们确实还有一个兄长,但一直以来同荣辱,共患难的是我们五兄弟。”
听见这□□味十足的话,贝兹教授再次感觉自己的情商不够用,这种时候最明智的方式是转移话题,而太阳之子却认真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肯定了一句:“这点确实不假。不论是五子共妻还是象城豪赌之后的流亡,你们五兄弟确实做到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
这已经不是当天晚上Archer第一次想要实体化把迦尔纳打一顿了。连本来在认真听课的爱葛莎都感叹起枪兵组的御主和从者在钢铁直男般的情商这点上是多么相似。
“Lancer……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当哥哥的……”
“爱葛莎,别说了……他不是我哥哥。”
看着兄弟之间再一次紧张起来的气氛,贝兹正了正投影仪,随后尴尬地问道:
“我该继续讲下去吗?”
“讲!”
在场的所有人出奇地达成了一致。
“在独轮城这一段,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悖论。独轮城因为那只罗刹的存在而不受其他威胁侵扰,但代价却是要定时送一个孩童去给罗刹做食物。威尔,这是否让你想起了相似的情景?”
“哦!我当然知道!在那部叫做《雪国列车》的电影中我们也曾看到过相似的悖论,是否要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一个无辜的人!”
终于有自己答得上,能够理解的部分,威尔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你想说的是电车悖论吧……”
“啊……对,电车悖论……是……”
威尔挠了挠自己的小卷毛,略有些尴尬地背诵起课本上的内容,“电车悖论是……你是否会把即将撞死五个人的电车转向只会撞死一个人的轨道上。般度五子也面临同样的困境,是救一个孩子,将独轮城暴露在危险中,还是为了让独轮城继续得到庇护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孩子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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