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伽的魔太子早已回到了堡垒,留下的只有鸦雀无声的荒原。整夜的大雨冲刷着焦黑的土壤,放眼望去,曾经密林环绕的金城如今就像飘零在黑色海洋上的孤岛。
红发枪兵犹如灾厄的化身披挂着鲜血与死亡,燃烧的黑袍如同战争的硝烟掠过寸草不生的焦土。踏炎的战马追逐着一团青云,骤然间,狂风大作,那团青云化作迷雾遍布了整个荒原。
枪兵勒住战马,一柄冒着业火的炎枪在手中成型,迎上了四面八方的迷雾中飞来的箭支。
雨点般的乱箭与舞动的枪杆相交,发出阵阵清鸣,业火在疾风中越烧越旺,枪兵将炎枪一横,前方的迷雾被炽热的气浪驱散,而迷雾背后,几支金色的利箭已经对准了枪兵的破绽……
“阿修,这也太明显是欲盖弥彰了……因陀罗耆特可不会这么做。”
枪兵并未理会前方的射手,而是从马背凌空而起,燃烧的右眼径直对准了身后的迷雾……
一道炽热的死光切开了精心布置的幻境,可出乎意料的是,那道眼棱竟偏移了原本应由的轨迹,而悬空的枪兵在落地时不知为何失去了平衡……即将坠于焦土之时,一个迅捷的身影从迷雾中窜出,正好将他接住。
“喂!你怎么搞的?是蛇毒还没清掉吗?”
迷雾散去,额头发光的婆罗门战士一脸忧心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畏友。盎伽王若无其事地拍了拍友人的肩膀,
“大概吧……不必担心,就算蛇索的毒素会持续一阵,但午后的决战不会受影响。”
“喂喂,你可别逞强啊!对手可是因陀罗耆特……他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杀死你的机会……”
不祥的预感涌上德罗纳之子心头。以友人平日里的自愈能力,不论是受伤还是中毒都能很快恢复,莫非是因为因陀罗耆特法力太强,以及蛇索本身的特性吗?
但愿是自己多心了。
“因陀罗耆特也带着伤。待他重整旗鼓,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知道,你说得都有道理……偶尔依靠一下友人也没什么不妥的吧。”
老实说,因陀罗耆特是Atimaharathi,就算几名Maharati级别的战士同时与他作战也不违背荣誉。马嘶一脸不悦地抱怨着,偏偏友人那幅万年不变的表情总能让他没脾气。
“所以我才把你叫出来……这段时间经过观察,你对因陀罗耆特的能力已经有了不少了解,况且,仅仅论弓术而言,你并不亚于胜神者。”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刚才是因陀罗耆特而不是我,你已经……”
“阿修……放心吧,与因陀罗耆特决斗前,蛇索的毒素会彻底清除的。”
友人认真而诚恳的眼神让马嘶束手无策,尽管马嘶依旧不能完全安心,但自己两位最珍视的友人偏偏都是固执到千头大象都拉不动的家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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