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你休想。”萧睿鉴大力推开了他,却踉跄后退道,“随你怎么样,但是阿宝,我的孩子,绝不给你。”
这是萧定权长大后第一次从父亲口中听到自己的乳名,他以为父亲早就忘了,却不想是在这种情形下听到。
地上铺着柔软的厚羊毛地毯,但是酒醉的帝王步伐不稳,却还是摔了一跤,萧定权急忙上前,想要拉着父亲的手臂,却再次被推开。
“你……走开。”萧睿鉴醉得厉害,说话都要喘许久的气。
“爹爹,我是阿宝。”萧定权凑了上去,急切的解释着,但是醉酒的男人根本不听,仍旧是大力划动着手臂吼道,“滚开!”
陈谨已经挥退了宫人,萧定权上前不得,只得跪在旁边看着,却不想萧睿鉴坐了一会儿开始迷糊,靠在花架上竟然打起了瞌睡。
萧定权将人抬回了床上,宫人端来热水,萧定权却自己拿起了布巾。
他擦掉了帝王头上的薄汗,又替他将沾着酒污的双手洗净。
父亲的手,修长而温暖。
萧定权握着帝王的手看了许久,然后扭头打量着,室内无人,于是大着胆子,低头将父亲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网首发
指尖尚余酒香。
他牵着父亲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父亲心里,是有他的。
也是,有母亲的。
萧定权想知道父母间那些隐秘的过往,却又舍不得此刻与父亲的独处,他握着帝王的手许久,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替帝王更衣。
他解开了皇帝繁复的外裳,却发现睡着的人想要脱下衣裳十分麻烦,紧紧是外衣就已经要他伏在帝王身上,抱起皇帝的肩膀将外衫换下。
然后是洁白的里衣。
萧定权又想起来那双手,游走在年轻人身上的手。
现在这只手被萧定权握着,他发现父亲的手居然有薄薄的指茧和掌茧,犹记得大表哥说过父亲舞剑很好看。
萧定权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父亲的掌心,有一层滑腻的汗液,舔上去是咸的。于是萧定权从手心一路舔到了手指,如果是父亲的手,如果是这双手,游……
年轻的太子知道自己不因如此,但是罔顾人伦的心思却令他心脏鼓噪不安,浑身的血脉都张扬了起来,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他拿着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