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的事儿......反正那儿的官道水道也堵塞了,连赈灾的稻米都运不进去,可不就饿死好多人嘛。”
听到这个消息,少年脸色微微冷了,似乎又有些担忧和紧张,腰背不自觉得挺直了些。
他告别鱼贩,便大步向太清宗赶去。
“喂,你干嘛?一回来跟什么都没说,就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将我揪到侧房来。有什么话要说啊?”楚御毓嘴里含着一枚酸甜的梅子姜,手里拿着一碗刚从地窖中盛出来的冰雪糖水,满脸的无辜和不耐烦,“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
“我问你。”沈怀玉喘了一口气,他压低声音避免吵醒还在补觉的顾羽,“秦先生有没有和你提过节度使吴少成叛变的事?”
“......”
楚御毓视线躲避,从沈怀玉身上挪到一边的花瓶子上,也不回答,只是往嘴里塞了一勺冰。
“那就是知道了。”沈怀玉冷笑,好脾气的人一旦发火那就是雷霆震怒,他揪起满不在乎的楚御毓的衣领,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往外蹦:“那秦先生有没有和你提过,楚愠依然在派暗卫四处打探我们的下落?而节度使吴少成与我爹有过旧交,是我们的人?”
楚御毓一把打开沈怀玉的手:“提过!我说提过总可以了吧?沈怀玉,你在这儿跟我发什么火呢?”
“我不过是让秦长陂传达拒绝了他扶持我的提议,谁知道吴少成那么蠢——竟然直接就自己领兵起义了!这不怪我吧?要说起来,还是你惹出的麻烦呢!那吴少成又不是我的旧交。”
楚御毓找了把凳子坐了下来,他看着因为大喘气,胸膛一直大起大伏的沈怀玉,心里明白他在着急什么的他缓缓道:“着什么急?我和他的往来书信都已经销毁,不会让楚愠那个蠢货发现异常的。”
沈怀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听了楚御毓的话终于找回一点理智。
其实他并不怕被楚愠的人找到,无非就是一死而已。
可要是他和楚御毓被找到,收留照顾了他们那么久的顾羽也会被牵连,这才是让他心中恐惧,坐立难安,一听到消息就往回赶的理由。
“秦先生怎么说?”
楚御毓眯起眼睛特不耐烦,因为天气炎热,他撩起衣袍,盘着腿坐在凳子上:“他让我也不用担心,静观其变。”
沈怀玉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南方天气闷热潮湿,这几日他的心里就跟这天气一样,阴晴不定。
他伸手想帮楚御毓把衣襟理平,楚御毓朝后一躲。
“......抱歉。我不该那么凶你。只是以后若是有类似的事情,你至少要告诉我一声,你不能什么事儿都瞒着我吧,特别是这种大事。”
楚御毓拿勺往嘴里塞着冰含糊道:“那是,就你外柔内暴的性格,一遇到和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