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东海那点事儿......陛下为此忧心寝食难安,朝中却无一人明白陛下的苦心,为了阻止陛下出兵波斯,户部和兵部那些老顽固甚至还搬出前朝旧事,这......不就彻底把陛下惹恼了,晚膳也没吃,现在谁也不肯见。奴也是实在无法,想起侯爷此时应该还在京中。这才冒昧打扰了侯爷。”
沈怀玉脸上的笑没变,只是看着缺少温度,“陛下在殿内?公公,领我进去吧。”
“诶诶,是。”公公双手插在袖中,弓着腰领着沈怀玉拾阶而上。
走到殿门口时,公公吩咐小太监去通报,复朝沈怀玉伸手,恭敬道:“请侯爷取下腰间宝剑。”
沈怀玉把腰间的凌云剑取下。
五年了。
这剑沾过无数鲜血,包括曾经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他的头颅也是由这把宝剑砍下,历经这些之后,凌云却依然如同刚锻出的宝剑一般,出鞘时冷光一闪,削铁如泥。
时光似乎没在剑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可剑穗就未必了,红色的剑穗多次淘洗,晾干之后,已经褪成一种难辨的颜色,介乎褐色与白色之间,穗子下的须被人一丝不苟地梳起,看得出主人时用心保护着。
“......哎。”
大公公把剑交给侍卫,扭头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沈怀玉道:“不知公公为何叹气。”
公公轻轻摇头:“奴才方才是想,侯爷今年也二十一了,身边还没个人伺候着,剑穗都旧成什么样了,竟然没下人注意到。”
沈怀玉眉眼一黯,沉默片刻,道:“......那剑穗是我的护身符。意义不同,故而多年未换。”
“原是如此。”老公公了然地点头,“剑穗陪侯爷出入了不少险境,侯爷每每与大妖交锋,却每次都能安然无恙,除去侯爷身手非凡无人可敌,想必也有那护身符的功劳,确实不宜替换。”
沈怀玉微微颔首:“......或许是一种迷信吧。不管身处怎样的险境,心里如何忐忑不安,似乎只要看见它,心中便有了无数的力量,那些恐惧也就不足为惧了。”
“如此啊。那可真是个好物件。”老太监道,“那等会老奴叫宫里的织布局的宫人帮侯爷重新染色。或许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旧。”
“不必了。这样就很好。”沈怀玉道。
“陛下宣平怀候觐见。”小太监跑到老公公身边,殿门侍从轻轻推开,“侯爷请。”
沈怀玉颔首,挑起自己的衣袍跨了进去。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跪在冰凉的石板上,沈怀玉垂头,朗声道。
一国之君的寝宫,除去冷榻之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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