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直接打断了:“哥,我想当那只兔子,我觉得那窝边的草,一定是最合我胃口的。”
随着季年的话音落下,姜渊就察觉到了来自旁边的注视,甚至还有那伸过来的,带着些微冰冷的手。
季年的手就这么挤进了他的掌心,传来的温度也给姜渊混乱的大脑降了下温。
来不及思考季年刚才的话,姜渊条件反射地捏住季年的手,直接带着一块塞进被窝内,开口说出的话也仿佛把刚才那个问题抛到了脑后:“你手这么凉,别放外边。”
他始终没有转头去看季年,在带着对方的手一块塞进被子里后,他的手便松了松,就在姜渊即将把手抽离的时候,却被季年那渐渐暖和了些的手指一把拽住。
姜渊这时才略微偏过头,恰好和一双带着笑意,灿若星辰的眼睛对视上。
对方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可姜渊却觉得,这比说了很多话都管用。
从小到大,姜渊是最受不了季年这么看着他的,如果说小时候是因为欺负人次数太多而有的愧疚,那现在长大了则是已经转变为一种习惯。
习惯成自然,同时这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姜渊挪开眼,没有再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往下缩,最终躺了下去。
季年见状抬手关掉床头开关,也跟着一块躺了下去,两人的手仍旧握着,季年想了想,侧过身将自己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这种暧昧的行为要是放在以前,姜渊只会一边在心里吐槽季年身体弱,一边反手把人包成粽子。
可现在遇上了,姜渊却是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脑子有些混乱地闭上眼,在心里反复回想着季年刚才的那番话。
兔子不吃窝边草,那他到底是那只兔子还是那窝草?
季年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对方想当那只吃窝边草的兔子,他了解季年的性格,虽然平时文文静静看着没脾气,但脾气其实还挺倔的,决定好的事情很少会更改。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小时候在姜渊那样欺负威胁的情况下,都能稳稳当当坐在屋子里练琴,更别提A大说考就考了。
以前季年很少会表露出喜欢某样东西,或者是想要做什么事,但只要季年心里有了决定,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
姜渊从不怀疑季年说喜欢他的事,他担心的是季年将来会遇到比他更好也更适合的人。
他一直都不否认自己的优秀,甚至有自信自己比很多人都好,可凡事都有个万一,姜渊也最怕这个万一。
国外的那些日子让姜渊坚信所有事情都是明码标价,一旦想要得到什么,那自己也要付出相应的东西来交换。
如果说季年的这份喜欢是源于那十几年的相处,对方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也就远比他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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