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着牙叹道:“改造过程整整耗费了三年时间。熊妖精血由皮肤渗入我体内,妖力发作,身体烫如火石,整个人如在烘炉内炙烤,又似有无数蠕虫在皮肉里钻,又痛又痒,简直痛不欲生,险些让我咬舌自尽。”
“那些任国巫师也不管我的痛苦和死活,只是全力施法,让妖力尽快浸透。幸好有吾师在一旁鼓励,我才有了活下来的勇气。”
他舔了舔嘴唇,一脸后怕道:“这种巫术太过残忍,总共有几十个奴隶被改造,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任巫见条件苛刻,也放弃了这项巫术。世间可能只有我一个成功了吧。”
“确实很残忍,光听着都浑身皮痒。”
聂伤也有些心惊,不由得挠了挠胳膊,点头道:“你师尊真是一位好心人,你能活到今日,多亏遇到了他。他老人家现在怎样了?”
提到这个话题,巫师罴的神情一下严肃起来,恭恭敬敬的说道:“吾师他……他还在任国祭所,已经不是奴隶了,成了任国国民。可是,也过的不是很好。”
“唉!''
他低头叹道:“那些任巫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们,一直把我当试验品和奴仆、野兽看待,动辄打骂,随意指使。吾师也被他们关在祭所,不准随意出入。”
“整个祭所只有巫师夭待我甚好,他不断提议让我们师徒俩成为正式巫师,都被拒绝了。后来,我又给祭所完成一次极度危险的任务,巫师夭趁机再提。其他巫师见识了我的本领,才勉强同意让我做辅祭,却没有接纳吾师。”
“巫师夭又给了我建议,说我作为正式巫师,有资格收一名学徒。于是我就让吾师做了我的学徒,我们师徒俩终于可以住在一起。”
巫师罴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聂伤,语气发涩的说道:“吾师年老,身体越来越差,最近又得了恶疾。任巫可以医治此疾,但还需要一种特殊材料配制药物才能治好。他们派人去搜寻这种材料了,作为交换,我得为他们做一件事情。”
聂伤知道他要说正事了,收起笑容,身子坐端正了,盯着他的眼睛等他说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巫师罴面上也没了粗犷之色,一脸凝重道:“他们要我来向耆候讨一样东西?”
“呵呵,不会是蚩尤之颅吧?你把任国给我,我也不换!”
聂伤心中冷笑,淡然问道:“是何物?”
巫师罴没有立刻说出来,顿了一下,说道:“是……是那父之蹄。”
“巫师夭的那父之蹄?”
聂伤很是意外,皱眉道:“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吗,你和巫师夭做好我嘱咐你们的事情,我自会把此宝送还你们。为何又来讨要?是怕我不守信用吗?还有,夭巫为何不亲自来问,要你来替他开口?”
巫师罴现出了惭愧之色,移开目光,低声说道:“夭巫他……不是夭巫要我来讨要的,是其他任巫派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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