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冷吗?”
聂伤见鱼人小孩都没穿衣服,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上滴着水,却丝毫没有怕冷样子,很是惊讶。
鱼人小孩不但不怕冷,还不怕生人,一个个兴奋笑着,努力挤到跟前,好奇的打量着来人。
众人身下的马匹尤其吸引他们,都对马匹指指点点,叽里呱啦的谈论着,还有的伸出长蹼的小手要摸马,被骑士及时斥退。
“怎么如此大胆,比凡人的小孩还要莽撞,没有一点警惕心。”
聂伤用脚轻轻拨开靠近的小鱼人,对这些鱼人小孩的好奇心很是疑惑。
淡水鱼人本来就生存环境恶劣,已经处在灭绝边缘了,应该非常警惕、惧怕凡人才是,可还是如此没心没肺,嫌命长吗?
他又看向躲在屋里的母鱼人,这些成年鱼人的表现正常多了,知道害怕,知道躲避陌生生物。
“难道他们种族都是这样,小时候心理有缺陷,直到长大了才会完善吗?”
聂伤才发现这种现象,感觉很是奇怪。
世间所有生灵幼时都很弱小,为了自保,每一种生物幼体都有极高的警惕性和自保意识,成年后才会渐渐减弱。这种鱼人的情况竟然相反!
完全不合理呀,这会造成幼体大量死亡,这样的种群是不可能延续至今的,几代内就得完蛋。
“待会要仔细打问清楚。”
他心里想着,很快就到了大屋门口。
早有女戍卒通报了鱼霸村戍长,马队刚到门前,就见那戍长蓬头散发,衣衫不整,歪歪斜斜的奔出门来,迷迷糊糊的向聂伤施礼:“伤,大过年的你不在家里陪秧,咋到这里来了?”
“你这肥婆,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聂伤看着戍长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跳下马就给了她一鞭子,喝道:“你就是这样值守的?“
这戍长正是熊女。
此女皮厚肉糙,背上挨了一鞭子跟挠痒痒一样,只是转了下肩膀,委屈的说道:“我、我不是……不是放假了吗?主人派人让我过去吃酒,我才过去的,所以,回来晚了嘛。”
她口中的主人就是女秧,昨天女秧的确请她过去吃了一顿饭。
但绝没有给她太多酒,而且一早过去,还没等中午就让她回来了,连食堂的聚餐都没有参加,怎么可能耽误她回村?
“这婆娘从侯府出来,一定又到哪家吃酒去了,她剑舍的斗奴老友多,想是挨个吃了个遍。哼,还敢撒谎骗我!”
聂伤心中大骂,不想追究她在哪里吃酒,只是质问道:“军营、驻守地不能吃酒醉酒,你不晓得军令吗?还有,你们是戍卒,平日里就有轮换休沐。戍卒节日无休,你却给私自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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