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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侯振铭着一袭蔚蓝色锦袍行至大殿,墨发竹冠风姿绝伦
朝堂上的官员不免猜想皇上会封这位新科状元何等的官职,唯有立在一侧的太子眸深似海。
翰林宴上他曾经试图接触过侯振铭,此人圆滑有余,实际上却对他寡淡至极,怕是没有投靠的心思,看来此子不可用。
“上朝......”
随着一声嘶哑而悠长的公鸭嗓音在大殿传开,众官员下跪高呼万岁,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宇文靖施施然坐在了上方。
“平身。”
注视着大殿里那些多出来的陌生面孔,宇文靖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挥手,便见李大海手持一卷圣旨立在一旁。
只见李大海打开圣旨,标志着新进学子命运的画卷便缓缓打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一道道任职圣旨被宣读出来,探花常月捞了个从四品的闲职,榜眼卢磊得了正五品的观察使,常月有个尚书父亲,只安排了从四品倒也不令人诧异,但听到这里,不少官员已经开始琢磨着皇上会给状元郎封什么官职了。
“皇上,臣有本奏。”
在李大海即将颁读关于状元郎的任命时,一道斜侧里的声音抢先将圣旨拦了下来。
只见侯振铭躬身走了出来,朝着金銮殿上的皇帝便是叩首大礼。
“哦,侯振铭莫非你自己还有想要去的地方不成?”
宇文靖对这些学子尤为宽容,语气说不上调侃,但也夹杂了笑意。
他自诩爱才,若才子有要求要提,只要不是过份的条件,他倒是可以听一听。
“非也,只是侯某想要求皇上重查秦锦蓉一事,秦锦蓉一事内含冤屈,所谓瘟疫更是有隐情,求皇上开恩,允臣亲查。”
侯振铭此言一出,金銮殿上不免有了些躁动。
尤其一侧的太子宇文复,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秦锦蓉一事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只不过她运气好被盛元珽点名提走,但只要她归京,便可依着之前的罪名押她入狱,可侯振铭却想替她申冤。
“父皇容禀。”
先前他还想着如何将不顺从自己的侯振铭除掉,眼下不就有一个机会。
宇文复几乎不假思索的站了出来,胸有成竹的跟侯振铭对质起来。
“秦锦蓉一事已成定论,不宜多做纠缠,侯公子如此莫不是想给自家表妹申冤,可要知道此案证据确凿。”
宇文复点出侯振铭与秦锦蓉的关系,不少人恍然大悟,以为侯振铭就是想借此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