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二半夜的,您上那干什么去?”
“案犯吕静怡拒不招供,老朽辗转反侧睡不着!今儿老朽非让她说出真凶来不可!”
“拶子板子都上了,她照样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杀的人,咱还有什么办法啊?”
“衙门有三百六十种刑罚,这才哪到哪儿!老朽打算再给她灌灌辣椒水,不行就上老虎凳,再不行就烙铁,实在不行就给上木驴!”
高长安惊得下巴都掉了:“酷吏!您老人家真是百年千年万年不遇的酷吏!”
“对待这种刁民,就得用严刑峻法!”齐文长毫不客气地说。
“我看她是铁了心不肯说招供,我估计您就是把她给凌迟剐了她也不会告诉咱!”
“那就凌迟了!”
“……”高长安无奈地望着齐文长,“知县大老爷,有道是上兵伐谋,咱就不能想点儿别的招?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儿弄死了挺可惜的。”
“你行你想,反正老朽想了俩时辰也没想出别的招!”
高长安拧着眉头摸了摸脑门,忽然眼前一亮:“诶,我记得那吕静怡说她爹原来是我爷爷的s侍卫头儿,要是能让她爹来劝劝她,说不定能让她开口呢!”
齐文长思忖了半天:“嗯,有道理!你爷爷肯定知道她爹在哪了,你赶紧回京城问问她去!”
“行,我明儿一早就去!”
……
第二天天刚亮,高长安便带着大欢一人骑着一匹马回了京城。
到家时,爷爷高澄琏并不在,问母亲高陶氏,母亲说老爷子去后街祠堂了,高长安便只身来到祠堂。
祠堂偏门的一道门和二道门都敞着,高长安来到二进院时,发现三进院虚掩着门,管家老薛正坐在门槛上盘着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
见高长安走过来,老薛赶忙迎上前。
“小三少爷回来了!”
“大爷,我爷爷呢?”
“搁院里头呢。”
高长安刚想上台阶,老薛赶忙拉住他:“小三少爷你不能进。”
“为啥不能进?爷爷在里边儿干吗?”
“我不知道。”老薛打了个马虎眼,“反正老爷说了,谁都不许进去。”
“我不进就是了,看看总行吧?”
“看也不行!”老薛张开双臂挡在高长安面前。
老薛越这样,高长安越是好奇,便眼珠子一转:“好吧,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