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传出女人的轻吟和长安那家伙满足的喘息声,吵得我一宿都没睡好觉。”
“那么俊一个丫头,又被那浑蛋小子给祸害了!”
“齐爷爷,您老人家可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高长安推门而入,“我跟人家直子可是正儿八经你情我愿,怎么能叫被我祸害了呢!”
“你这小子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高长安把一块怀表塞到齐文长手里:“给您老人家从东洋买来的,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呢这一块表!”
“你小子心里还装着老朽啊!老朽算是没白疼你!”齐文长喜滋滋地把表收了。
“你这家伙昨晚玩儿的怎么样?”中辛不满地说。
“舒服得很!东洋姑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你倒是爽了一宿,我却被你俩吵得一宿没睡着!”
老腐儒齐文长一看俩年青人聊这个不堪入目有辱斯文的话题,赶忙起身离开了。
“长安,那姑娘是不是处子之身啊?”中辛问高长安。
“落红了。”
“那你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
“我真是没想到能那么快,昨儿晚上喝酒的时候我还在琢磨着该怎么让她投怀相送呢,结果当晚她就……”
“这姑娘不简单。”
“怎么说?”
“你以为她的投怀相送是真的对你爱到死去活来一塌糊涂?”
高长安很得意:“不然呢?就我这模样,难道不值得她爱我爱到死去活来一塌糊涂?”
“我在东京陆军大学学的是警察专业,就是咱们说的巡捕,老师们经常给我们分析案犯的作案动机和心理活动,我现在给你分析分析这个泷泽直子。”
“人家好好一姑娘,在你嘴里怎么还成案犯了?”
中辛没搭他的话茬:“我不排除她有真喜欢你的元素在里面。但我觉得她更多是带有目的性。”
“什么目的?”
“报仇。她一个十五岁形单影薄的女孩子,如果只靠自己的力量,很难去报仇,只能去寻找外援才有可能。而她从自己在‘秦楼楚馆’被欺负你不顾一切去救她、看出了你喜欢她。又从你大手一挥花三万日元买发电机、钟表一事上看出你出身非富即贵,于是便把自己当成赌注,以身相许与你,让你死心塌地的帮她报仇。”
听中辛这么一说,高长安有点回过味来:“怪不得我刚才一起床她就问我什么时候帮她去找仇家……”
“你这等于是在自己枕边放了颗定时炸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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