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的符纸倒是有,当初先父旧友留下了一叠。赤金蟒血我也能寻得。”
唯一无解的封风符没了问题便好,枫漓将札记放回桌上:“那便好办了。”
羽瑟心中一动,挑了左眉:“你有?”
枫漓点了点头:“正巧有契觅丹和万年黎根,紫熔胆也能从妖界寻来,至于炙鞭草,乃是克妖之物,素来不沾。炙鞭草虽非寻常,但摘下后经年不败,各路术士总该搜集了一些,应能寻来。若实在寻不到,你便给那玄海去信讨要吧。”
羽瑟虽知此番定然无碍,且同妖界明着翻脸还待时机,但仍爱娇地皱皱鼻子:“又要去妖界啊。”
枫漓失笑,捏了捏羽瑟腮边软肉:“我这才刚陪妖尊做了戏,哪儿能这就怀疑上我了?更何况妖界大着呢,我又不去轩辕氏的无名殿。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同他决裂前,再捞点好处,嗯?”
璟然可不想看他们二人继续郎情妾意,总结陈词道:“如此,待将材料寻齐了,我便去鬼界寻穆珥。”
羽瑟将刚交给璟然的书信拿回来三两下撕了,摸着装满野祈骨灰的盒子道:“是我们。”
“瑟儿……”
“既然要用上炙鞭草,你定是去不了的。”羽瑟不等枫漓说完,便坚定无比看向他,“有你在我身边等我,我定会回来。”
枫漓知道劝不住,但怎么也不放心让羽瑟去到那自己毫无插手余地的地方,更何况去前还要遭那么些罪,当下有些后悔说了自己有那些材料,可又不能这就反口说没有,不禁眉头紧锁。
璟然本不欲羽瑟冒险,但也知她那性子,再想想那些厉鬼碰上羽瑟的场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怕是厉鬼还要略逊几分,且自己也去,出不了大事,便安抚枫漓道:“有我护着,决不叫她出事,若真遇上什么,也有我先挡着。更何况散魂之术能不能成,最看重护法之人的斤两,有你看着,我们也不怕谁做手脚,不会孤魂飘荡无归处。”
枫漓也没话说,只好毫无威胁力地瞪了羽瑟一眼,与璟然分头准备去了,只留羽瑟轻轻抚了抚古朴的骨灰盒。
自午后的闹剧以来,婉惜便一直不得见璟然,心中已有几分忐忑,晚膳时分见羽瑟上了桌,本有几分尴尬,正想道个歉时看她动了筷,又将话咽了回去,怎能连璟然这个主人都没来就吃起来了?
若是换了往常,羽瑟自然不会闷头吃饭,可今日闹了那么一出不说,还接着了野祈死讯,实在是半分没有心情,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婉惜因着下午的事心虚,也没敢让羽瑟别吃,只是自己又等了片刻,见璟然和枫漓好似真的都不在,这才忍不住问道:“羽瑟,他们都做什么去了?饭也不吃?”
“嗯,寻药去了。”
婉惜这才慢条斯理吃了起来,举止间尽是名门贵女的风范:“这是去何处了?有什么药裕康没有的?”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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