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事离开了。

而秦暖暖才刚走出VIP特殊病栋，后面白发老者就匆匆忙忙追了上来。

“秦小姐，请留步，听说您是来找韩先河帮忙的，如果有老头子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秦暖暖眼前一亮，“那真的是帮大忙了，当我欠您一个人情。”

她因为年龄和其他一些私人问题到现在都没有行医资格证，同时也需要一个名声大的医生来定周妈妈的心，有什么比韩先河导师这个名字更好用的呢？

两人被请到了院长办公室，医院方和周子旭说明了情况，周子旭当然同意。

很快，周子旭的微信就到了。

秦暖暖只回复说自己有事先走了，预祝周妈妈手术成功。

手机关机之后，她和李院士大致说了病人的情况和治疗方法，白发老者眼前一亮，“秦小姐，你之前说欠我一个人情，我能不能有个请求？”

“您说。”

“我想做这次手术的一助。”

秦暖暖当然同意。

白发老者兴奋之余，叫来了自己这次带来的所有学生占领了整个手术室，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录制视频，回家好好学习参透，回去之后每人交一篇论文。

二助三助当然都是白发老者的学生，剩下的不能参与手术，但是能够旁观学习啊。

而院方就更狠了，反正今天是国内外主治以上医生的大型医学交流会，他们干脆架起摄像机，做了个手术直播。

反正又不露脸，主刀医生上面签的是李院士的大名。

于是，秦暖暖的手术现场再次成为了大型直播现场。

仍旧是教学视频一样几乎完美的开颅手术，手法流畅迅速，那一双手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上帝之手，生生从地狱拉回来一条人命。

全场赞叹，除了被遗忘在角落很得咬牙切齿的韩先河。

已经没有人记得，今天他才是特约嘉宾，这里是他的主场。

可他甚至连最后的压轴演讲都没能上台，会议就在这场五个多小时精彩绝伦的手术之中结束了。

……

……

当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周妈妈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秦暖暖的心底悠然升起一种骄傲的愉悦。

这是她上辈子极少感受到的满足。

拯救一条生命的满足感。

身后的白发老者摘下口罩，吐出一口气，“秦小姐，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