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很,谢蛮捡了几根摆弄,来了兴致:“真漂亮,我去找个瓶子插起来。”
陈靖红日常翻着白眼嘟囔:“到底还是一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
许平烨笑:“我看现在也挺好的。”
之前谢蛮美则美矣,但总端着架子,做事说话颐指气使,光看那副做派,就让人讨厌的紧,现在谢蛮自己愿意缓和下来,许平烨乐见其成,来这下乡插队的人,除了少部分是真的愿意热血沸腾建设农村的,其他的,谁不是各有各的苦衷,因此在能力范围内,能拉一把她倒也不介意。
陈靖红点点头:“她现在看着确实要比以前顺眼多了,也许真是昨晚吃了苦头。”
这野鸡不像家鸡,皮肉紧实,容易拔毛,所以倒是省了不少功夫,陈靖红去厨房拿了一把干稻草点燃,许平烨一手抓着鸡爪,一手用铁钳钳住脖子放在火上掸鸡毛。
谢蛮拿着原本装水果糖的玻璃瓶出来,将地上特意拣出的鸡毛插上,神色认真,长长的蝎子辫斜斜垂落在胸前,一双桃花眼左右打量,烟波流转间顾盼生辉,映着火光,纤长的十指灵活穿梭,要不是时间空间都不一样,这动作姿势,倒像极了现代的插花艺术。
陈靖红恼火的发现,她又看呆了。
谢蛮还在左看右看的欣赏,陈靖红没好气的拍她手背:“别臭美了,还有两只鸡呢,再看下去还吃不吃饭了。”
许平烨已经回了厨房处理鸡肉,剩下的两只鸡得陈靖红和谢蛮处理。
谢蛮:“!”
我是谁?我在哪?我不会!
好在鸡早都死了,不用再费劲去杀,等滚水里一过,就可以拔毛,两人各自负责一只鸡,等陈靖红三五下拔完,谢蛮那只鸡还没怎么动,看她黑着脸的样子,谢蛮立马上前抱住她的腰,撒娇的嚷嚷:“要不我帮你捏肩捶腿吧,这方面我绝对专业。”
她眼睛忽闪忽闪得看着陈靖红,恶意卖萌。
陈靖红果然吃这套,脸色通红憋回快到嗓子眼的咆哮声,脚步飘忽的拿过那只鸡拔毛,谢蛮见状迅速的回厨房洗了洗手,殷勤的站在她身后给她揉捏,陈靖红怕痒,谢蛮的技术也不像她自己吹的那样专业,两人不一会儿就笑做了一团。
等她们俩弄完,男知青那边也把兔子处理好了,总共两只兔子三只鸡,兔子爆炒,野鸡一只用来煲汤,另外两只也用青椒炒了,这群人虽然平日里也能隔三差五吃上一回肉,但到底也只是打打牙祭罢了,等东西一下锅,葱姜蒜爆出香味来,院里马上便涌出来一群人,连罗宁宁也不躲在屋子里了。
她因为上午的事在人群里丢尽了脸,从回来以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屋子里,见她出来,谢蛮又想起了她干的恶心事,幸好罗宁宁偷她行李的时候是连着整个箱子偷的,还没来得及打开,否则连那箱衣服她都不想要了。
谢蛮双手抱胸靠在厨房门口,里面实在太窄了,她倒不是多稀罕这口肉,但这幅身子不行啊,穿来那会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