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踹了过来,力道之大直街让他飞出去三米撞上了墙,门板撞击墙壁脆响和男人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老楼似乎都在震颤,簌簌的掉下了一层墙灰。
作为金老板手下的人,鹰勾男手下的功夫不算弱,在毫无防备的受了这一脚之后,他居然还没躺在地上,而是捂着剧痛的胸口站了起来。
“你、你是谁……”鹰勾男背部抵靠墙体,戒备的看着陆裕。
陆裕没有理他,只是瞥向谢蛮的目光慢慢柔和。
鹰勾男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暂时还没有继续下手的打算。
这人一身黑衣黑裤,一看就是练家子,冷鸷的面孔在这阴沉老旧的楼层里就像一层罗刹,可怕的让人心悸,他迅速的衡量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心下一凉,悄然往谢蛮的方向撇了一眼。
空气中大量的浮尘吸进肺部闷闷的疼,鹰勾男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要缓解,但只不过是恶性循环,趁着男人松懈的空档,他后腿发力迅速朝谢蛮的方向冲了过去,打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陆裕比他更快,何况是涉及到谢蛮。
长腿再次横踢在男人的下鄂,一声闷响后被踢中的人狠狠往墙上砸去,再次撞击上墙体。
老城区的房子不堪一击,再次落了一地的墙灰,原本留下的裂痕愈发扩大。
陆裕脚步迅捷,紧追上倒地的男人,想起他刚才踢门所看到的那一幕,手下更是没有丝毫的收敛,拽着男人的脑袋下了狠手,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砸!
惨叫声不断,人高马大的汉子在他手底下狠命挣扎,碗大的拳头乱砸,却只有一记命中了陆裕的后背。
陆裕舌尖舔舔牙槽,嫌那只手碍事,下了狠劲掰折,腕骨发出一声脆响。
男人在持续性的惨叫后,又是一声震耳的哀嚎。
陆裕充耳不闻,持续着原来的动作,整座似乎都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鲜血喷溅在陆裕的手脸上,慢慢在地上又积了一滩。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
当年八岁的时候,他和同龄的六七个孩子打架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冷漠阴鸷,几个孩子那砖头砸破了他的脑袋,砸断了他的手,他没哭,拼了命一样把打的最狠的那个孩子按在地上,打碎了那个男孩一口的牙。
因为其他的孩子只说他是小杀人犯,而那个男孩说福宝是女刽子手。
躺在地上的男人呼吸渐弱,陆裕最后看了他一眼。
他身上的衣服太脏了,没有擦手的必要。
陆裕在墙上蹭掉喷溅在身体上的血迹,确定不会弄脏谢蛮以后,手穿过腿窝和腋下,将她横抱而起。
地上太脏了。
“蛮蛮。”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