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蛮愉快且痛苦的忙碌了好几天。
她当然没有亲自下场干活,那天扎了了一上午的扫把,还没缓过劲她手心就起了个大水泡,陆奶奶给她挑完水泡,说什么也不让她帮忙了,让她带着福宝去玩。
谢蛮哪能同意,皱着眉想了想,也不让陆奶奶接着干了,让福宝把人牢牢看住,一烟溜跑去找林老头。
借口福宝生病,谢蛮连哄带骗的把林老头骗回陆家,大门一关,谢蛮充当门栓一样懒懒地靠着大门,长长的蝎子辫垂落在胸前,指节修长均匀的手指把玩着。
“师傅,我想请你帮点忙。”谢蛮嬉笑道。
到这一步老头还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看这院子里堆的高高的高粱杆,看谢蛮笑的像个小狐狸地表情,心里暗骂了句小兔崽子。
事实上,就算谢蛮不拉他来,他也是要去陆家看看的,留下一老两小,陆裕怎么可能放心的下,早早的备了不少好东西给老头,让他帮忙看着。
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老头咕嘟咕嘟吸了会旱烟,才眯着眼睛,莫测高深道,“帮你?”
老头拇指与食指相搓,“有什么好处?”
好处?谢蛮拖着下巴想了想。
不久,老少两人达成共识,互相看着对方假模假式的笑。
三瓶果酱换四十多把扫把,谢蛮乐癫癫的,划算!
林老头在院子里哼哧哼哧的干活,双向收费双倍快乐,这买卖,划算!
谢蛮也没闲着,转身进了厨房给陆奶奶熬药,陆裕走前,每副药都分了好了量,用纸包好放在柜子里。一副中药,小火熬下来要三个小时左右,这活不麻烦,就是费点时间,离不了人。
本来谢蛮也不知道还有吃药这回事,只是前几天谢蛮都在医疗站待了一上午了,也不见福宝过来,最近俩人形影不离,谢蛮提心吊胆的生怕陆家出事,一路小跑去了陆家。
结果一进门就听到福宝的哭声。
谢蛮吓了一跳,以为有人打上门来,顿时怒从心起,抄起一把斧头就冲进了屋。
一进门就发现,祖孙俩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蹲在地下,福宝瘪着嘴,眼里蓄了一大泡眼泪。
见谢蛮气势汹汹的进来,福宝像是找着了靠山,吸着鼻子控诉陆奶奶如何如何不听话,如何如何不肯吃药……
谢蛮:“……”
她抽着嘴角站在门口,无语凝噎。
末了,福宝这小丫头说着说着还来了脾气,插腰对着陆奶奶怒道,“你要是不喝以后就别管我叫福宝,也别进门……”
谢蛮:“……”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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