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脾气一合拍,这心里头也就渐渐的也缓和过来了,索性将宁仇与栾子钰分开来看,瞧不惯与做朋友,哪个也不碍着哪个。
栾子钰并没有怀疑到别的地方去,浅笑问道:“可是为了陛下的婚事?”
刘铃拍手称是,“栾弟真神了,我才说了这一句话,你便猜中了,可见那万茂岸与你果真不是同父所出。”
栾子钰摇头,眼神清冷,“别拿我同他比,他不配,他父亲更不配。”
“哈哈哈哈,栾弟说的是,那两父子,一个比一个没骨气,确实不配与栾弟放在一处比较。”刘铃并不在意栾子钰的态度,甚至觉得不愧是他。
栾子钰夹了一块肉质鲜美的鱼,放进了徒弟碗里,“不说这个,还是谈谈陛下的事。刘兄也知道,进来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初入朝堂,有许多不懂的,也全靠陛下护着,这才没闹出大事,还有幸跻身高位。”
刘铃点头。
“故此,陛下决定的事,我这个做臣子的,哪能说半句不愿?”
刘铃仍旧点头,心里也表示赞同,他家娘亲就是被外头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迷了眼,才觉得栾子钰能劝得动陛下,早知今日如此,就先告诉爹了,也省得他再跑一趟。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爹,为着给礼部尚书送礼,反被退回来的事,家里头已经闹了一场,近来,他爹更是干脆歇在了妾室房里,就连用膳也不踏足正院。
若是再和他提起自家亲娘打了栾子钰的念头,只怕自家又得多个庶出的弟弟。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刘侯爷极爱颜.色,也不曾宠妾灭妻,唯独在子嗣上,给刘铃创造了太多庶出的兄弟,栾子钰见他神.色.恍惚,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苦楚。
又想起宁郎和自己说的话,心下一动,“刘兄深明大义,又武艺高强,怎么没去锦衣卫?”
提到锦衣卫,刘铃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哼。”
OK,了解,是因为宁郎。
栾子钰抿嘴一笑,“我瞧刘兄未尝没有建功立业之心,若是因为锦衣卫中无可立足之地,为何不去边疆呢?一来躲开了京城的这滩浑水,二来全了刘兄这些年的勤学苦练。”
就算知道大宓的儿郎不会被荣王的心腹勾走,栾子钰也要早做打算,刘铃是皇帝母族出身,不用担心他的忠诚,而且因为身份,往后晋升的道路也狭窄,是一把合适的剑。
刘铃可不知道栾子钰在想什么,还以为他是真心的为自己打算,皱眉道:“我也不拿你当外人,去参军的念头确实有过,只是边疆苦寒,你瞧我这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哪能受的了这个苦。”
“这简单啊,小弟虽在户部任职,可资历尚浅,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最近正想动动边疆的硬骨头。”栾子钰语气平常,仿佛自己说的只是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