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脂粉的习惯很好,也要继续保持下去。”
“嗯嗯嗯。”柳蕴娇嗯完才觉得哪里不对,她今天哪有时间涂脂粉?原主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不上粉也白嫩得很,许是早上忙活累了脸上白里泛红,让刘嬷嬷误以为她搽了粉出去。若她真舍得早起打扮自己,那实在是太勤奋了。
听柳蕴娇答得飞快,刘嬷嬷竟展露了一丝笑容。
大概还是觉得柳蕴娇太努力了。
“娘娘,今日的课程是女红,但在学习女红之前,娘娘须得先温习一遍昨日的莲步走法。”
一听刘嬷嬷的命令,柳蕴娇就蔫儿了。早上干了那么多苦力活都没叫过苦,现在真真觉得自己的腿脚一瞬间就痛了起来。
昨儿个学莲步,不是柳蕴娇烦得银牙咬碎,就是刘嬷嬷气得头顶冒烟。
“嗯,娘娘的步法有进步。奴婢再强调一次,娘娘走路时,心中要有个姿态优雅的自己,千万要抛却自己是什么‘猛……男’的想法。”
她昨天就是嘀咕一句自己这种绝世粗犷猛男并不需要踩莲步来着。
至于女红,穿针走线,柳蕴娇倒是会,她最拿手的就是走一根蜈蚣出来,如果刘嬷嬷能领略到一条蜈蚣的美感,那柳蕴娇不介意每日给她绣几十条蜈蚣送上门。
无极宫内一个服侍的奴才都没有,娇小身影仅着单薄的衣裳伏在案几,侧脸背对着光线。
她怀里捧着一块绣片,针线不知何时被扔在一旁。
晏惊寒稍看了一眼,便迈步走向里殿。
柳蕴娇揉揉眼睛醒来,看到绣片上湿濡的一片,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又睡着了!
虽说缝合伤口和绣花都是拿根针挑来刺去,但做手术时她聚精会神,做女工时她唯唯诺诺,这二者怎可相提并论。只要一想到刘嬷嬷交代下来的“蝴蝶戏花”绣图,柳蕴娇的眼皮就开始打架。
扯着哈欠,拿手帕子给这绣布擦干。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柳蕴娇更惊恐地发现:“殿下,你回来了?!”
屏风后隐约透出一道健硕而忙碌的身影,柳蕴娇一看,这腹肌,这身姿……不是太子殿下还能有谁?
他在换衣裳,莫非是伤口渗血把他原来那身给浸湿了?
思及此,柳蕴娇开始生气。
身为医生,病人不听自己的劝诫一意孤行,产生伤口开裂的后果,她是一定要对其进行批评教育的。
柳蕴娇扔掉手中的物什,气势汹汹朝里殿走过去。
忽然门口有人干咳了一阵,把柳蕴娇刚调整出来的凶狠逼了回去。原来是个公公,没经传报就进来了。这太监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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