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去河滩边上当场演示给他们看。
几个人都笑,村里他们几家是最穷的,没有人家看得起,也不屑与他们打交道,所以直到昨天晚上也没人上门来询问,估计今天晚上开始会有人来骚扰打探。
喻梅萍把手扬了一扬:“我们不要去管他们,反正我就是个傻子他们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再说这可是个技术活,我就是手把手教他们,他们也学不会,下次再抓鱼,就让他们直接在旁边看,气气他们。”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已经靠近窝棚,突然,喻梅萍鼻子嗅了嗅反身对大家说:“别动!俞虎跟我来!”
两个人悄悄的向窝棚靠近。
俞虎悄悄的问:“有野兽?”
“不知道!反正不对劲,我好像闻到了一股什么味道。”
俞虎对喻梅萍的直觉深信不疑,他手里握着柴刀想挡到喻梅萍前面,被喻梅萍拉住了:“不一定是危险,好像是什么东西光顾我们窝棚了!”
两个人从窝棚的背面分别悄悄的接近,等他们绕到前面一看,傻眼了。
地上躺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受伤的人,神志并不清楚,一条腿血肉模糊,仰面躺倒在地上。
俞虎看了一下伤者的脸,对喻梅萍摇了摇头:“不认识,不是村里的人,也从来没见过,伤的这么重估计没救了!”
这是一张国字脸,30来岁,脸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色,眉头紧皱,咬着牙关,一声都不吭,显然他是用着极大的意志力在控制着自己的伤痛。
现在是夏天,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丝绸的衣服,这显然是个有钱人,喻梅萍就出生在中国丝绸的产地,她用手一摸,就知道这是湖绸,湖绸的产地在湖州,这是中国质量最好的丝绸,它的原料来自于江南杭嘉湖和苏松常,这说明这个人的身份非富即贵,腿上的伤口已经溃烂,伤口很长,像是刀伤,皮肤表面红肿,这说明已经发炎,而且很严重了。
喻梅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烧发的很厉害。
俞虎在他身上摸了一遍,只摸到一把匕首,和一个小瓷瓶,匕首很锋利,喻梅萍把小瓷瓶打开,里面是浅白色的粉末,应该是药,喻梅萍将药递给俞虎:“你闻闻看这是什么药?”
俞虎放到鼻子前闻一闻:“这和猎户打猎时随身带的伤药差不多味道,不过味道好像更浓一点。”
“那就应该是金疮药,专治刀伤的!”
眼前的情况,喻梅萍有些犯难了,救还是不救?如果救的话还不一定能救活,不救肯定是一个死。眼前最难的是这个人的身份,虽然说看上去非富即贵,但要是朝廷通缉的罪犯了呢,或者仅仅就是个逃犯,再富再贵也没有用,而且肯定要牵连到自己一帮人。
喻梅萍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着,她知道身边的这几个人,都在等待她的决定。他们也没有能力救人,喻梅萍的目光还是在那个人的身上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