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太太一把拿起那两颗珠子,递给身旁的老头:“楚先,你看上面一个开字,是我们儿子的名字,没错,没有错了,这就是我们的儿子!”
喻老头也是眼泪纵横,他拿起了手里的珠子,对着喻震说:“孩子,你满一周岁的时候,我和你娘去报国寺为你求平安签,并为你求了高僧开光过的一串平安珠,你是继字辈,我们家是商贾出生,给家里出生的孩子取名的顺序是开业喜庆,你是长子名字就叫喻继开,你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没错,这下没错了!”
喻震在床上缓缓地侧过了身子,撩起了后面的衣服,胡一把仔细的看了一下,朝两位老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老太太的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扑上去抱住床上的喻震,不,现在应该叫喻继开,失声痛哭了起来,喻老头他的名字应该叫喻楚先也抽搐着不停的擦眼泪,嘴里喃喃的说道:“整整等了32年,团圆了,这下全家团圆了!”
喻梅萍仔细的看着那对老人的脸,老头子身材很高,大概有1米7以上,在大明算是高个子了,脸上的胡子很长,估计很久没有修了。老太太的脸很慈祥,全身整理的很干净,喻梅萍心里嘀咕,这两位应该就是自己,不,应该是自己宿主的亲爷爷和亲奶奶了。
这时喻榆也被叫了过来,当场脱下鞋给爷爷奶奶看。
连欧阳芸也在后面悄悄的抹眼泪。
一众人都沉浸在重逢后的喜悦中,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咦,这是什么?”说话的是胡一把,他手指着喻继开的伤腿。伤腿的脚髁处,捆绑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端拖在床尾,下面绑着几块砖吊着,把绳子绷得紧紧的。
“我做的,有问题吗?”喻梅萍回答。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胡一把的声音有些严厉,又有些刨根问底。
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喻梅萍做错了什么事正在遭遇胡一把的谴责。
“这样能更有利于伤腿的矫正,避免伤者治愈后会带来轻微的后遗症!”喻梅萍回答的很平静,
轮到喻楚先了:“胡大夫,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样会伤害到双腿的恢复?”
胡一把沉思着半天不语,猛然他仿佛想通了什么抬起头来:“不简单啊,不简单!我困扰了半辈子,一直想不明白的事,被一个小姑娘解决了!”
胡一把看向大家:“你们知道吗?大家都叫我胡一把,我确实能把病人的骨头接好,而且一般的疑难杂症我也能对付,但是病人在恢复的时候受伤的部位多多少少都有移位,这样最后的结果总是差强人意,姑娘,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
喻梅萍点了点头,这没法解释,后世骨科病房里常见的方法在这位老人面前说不清楚,还是先侵权了吧:“我爹的腿到家以后,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好像受伤的腿还略微短了一点点,这样即使他好了以后,也会有一点点瘸,这不能怪你,因为他耽搁了太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