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这样的,今天城西的迎宾大道上,新开了一家铺子叫铁器铺,我今天正好在迎宾楼请人吃饭,路过这里,那家新开的铺子据说也是迎宾楼开的,生意相当不错,他们家卖的铁器质量也很好,我想买一些,可是他们只能卖一口两口,我可要买不少,价格好说,可他们说量大的话,外地的客户不卖,只卖给本地的商人。这就奇怪了,都是做生意,分什么本地和外地,但这是人家定的规矩,我也改不了,所以我今天冒昧上门,想请喻兄帮我代购,事成之后我给你一成利!”
范老头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还没等喻楚先说话,范富继续道:“喻兄你别推辞,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你跟这家迎宾楼还有些渊源,所以我觉得此事非你莫属!”
喻楚先现在听到迎宾楼这三个字就觉得恐惧,听到这三个字脑袋就痛了,不过凡事利当先,听说有钱赚,他首先想到的是好处:“不知范兄要购买多少铁锅?”
范富的手指还没收回去,依然竖在那里,随口便道:“10万口!”
喻楚先吓了一跳,这可是笔大生意,10万口就是10万两,自己平白无故得了1万两,这可是天上掉横财啊,这老头哪是来谈生意的,明明就是来送钱的。
之前的恐惧也没有了,他知道喻梅儿现在还在保康,现在迎宾楼主事的,都是些毛头小孩子和黄毛丫头,有什么好怕的?之前范老头说的自己跟他们有渊源,他也不解释了,双眼冒出了精光,精气神马上上来了。
“范兄,行!到时候你出面不出面?”
“我就不出面了,我在你旁边,一切由你定夺!”
喻楚先觉得这是自己平生谈的最顺利的一笔生意,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哦,不对,连茶都还没有上,生意已经谈好了。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还怕喻家不中兴,这迎宾楼哪来的铁?这丫头赚钱的本事倒真不小,看来她在保康不是办学校,而是在捣鼓赚钱的东西。
喻楚先现在眼热也没有用了,只能顾眼前,能扒拉多少算多少。
今天天已经晚了,两个老头商量明天上午去铁器店。
范富走了,喻楚先觉得精神回来,脸上颇为得意,不过边上的喻伯却忧心忡忡:“老爷,这事可能不会很顺利,顺利的话,范家也不会找上门来,你可要小心了,我怕这中间有坑等着你,明天你还是注意点!”
“不怕,在商言商,他们开个店铺不就是卖东西的吗?我出钱,他卖货,我们银货二讫,没什么可怕的!”
喻伯想了一想,觉得这件事也再简单不过了,中间不可能出岔子,可能自己多虑了,也就不吱声了。
第2天上午,喻楚先带着喻伯,三个老头结伴去了铁器店。
喻楚先自从上次在迎宾楼喻梅萍那里吃了瘪,迎宾楼这个地方就是个伤心地,这三个月多月里他就没有踏入过这里一步。到了地头一看他不仅咋舌,这么些日子没来这里早已旧貌换新颜,迎宾大道不光热闹了起来,这个路面不知道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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