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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襄阳走陆路到北京,有将近上千里路,中间还要渡过黄河,东西太多了,阮徵只能和货物挤在一辆马车上。上了马车就开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昨晚上太累了,虽然不是真刀真枪,可他太兴奋了需要发泄,把人家弄了个半死,自己也一宿没睡,现在正好眯一会。刚出襄阳的路还是很好的,看着路两旁的风光,对多灾多难的大明来说,这里还算是个鱼米之乡。然而一出了湖广进入河南新野地界,官道就被人破坏了,大大小小的山头土匪,为了抢劫方便,把路挖了不少坑,弄的只能开拖拉机。阮徵的马车又没有避震功能,这一下就够他受的了,一路上碰碰颠颠的,人就像坐在过山车上一样,阮徵好几次头都撞到了车顶,虽然没起包,但那也受不了,他刚想喊停车,自己下来走几步,哪知道正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间一歪,阮徵的脸直接撞在车厢壁上,把半张脸都撞肿了,货物都涌到了他的身上。网首发
一个小太监,撩起了门帘,脸上很难看的说道:“公公,车轴断了,今晚我们到不了南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