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上3个字,无根侠!”
“什么意思?”
“让你做侠客还不好吗?你不写马上就跟隔壁的一样!”
被刀逼着,阮徵只能低头写字,隔壁几个院子的声音已经渐渐减弱,阮徵估计自己带的这些人都已经被制服的差不多了。
花了不少时间,阮徵才抖抖嗦嗦的把这些纸写完。
“阮公公,好了吗?我是来要账的,接下来我们该谈谈两笔账了:第1笔账,据说你杀锦衣卫李千户,总共是15万两银子,你只花去3万两,还差12万两,这笔账你心里应该明白吧?我是来要账的!”
阮徵一听,魂飞魄散,这可不好了,这么机密的事情,对方怎么会知道的?他马上失口否认:“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个麦德龙已经交代了,他拿的那3万两已经给了独狼,就差你这里的12万两了!”
阮徵一听,心里更慌了,他们连麦德龙都知道,不过那个麦德龙已经死了,你们死无对证,于是便继续抵赖:“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以为死无对证就行了,告诉你,麦德龙没死,我们追了这件事两年,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阮徵突然醒悟过来:“你们不是土匪,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锦衣卫吗?告诉你们,我是东厂的人,你们杀了我,没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们是锦衣卫?锦衣卫有那么好说话的吗?”
“那你们是什么人?”
“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管要钱是要账的!”
“钱不在我手里,我也没拿到!”
“嗻嗻嗻!阮公公,敢做就要敢为,赖账可不是东厂人的风格,如果你想赖账,你想把钱藏起来,我们可以一路追到琼州,把姓阮的一个个起出来逼问,总会找到这笔钱的下落的!”
“把那些车上的货抵给你,钱我拿不出!”
“那是另外一笔账,车上的东西是你这两年在襄阳贪的,钱我还是要,不在你身上在哪里?”
阮徵咬了咬牙,不说的话,整个阮氏家族都要倒霉,反正干爹钱没给我,你们有本事找他要去,于是便回答说:“事情只做了一半,余下的钱干爹还没有给我,你们有本事到宫里去要!”
“这么说这件事的主谋是曹化淳?”
“对,我们都的听干爹的!干爹发话了,我只能照办!”
“曹化淳在宫里面,我一时三刻倒也拿他没办法,不过你在我手里,我可以到你家里去要,这些年你贪的钱寄回去也有不少吧?琼州虽然远,我想去还是去得了的!”
阮徵急了:“干爹的家近,就在附近,你们去干爹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