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街上抱着金娃娃的小孩子,人家要动你,你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砍自己一个头也就算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人,甚至是九族,因为你拥有了不该拥有的东西!
钱师爷是个聪明人,一旦想通透了,他马上站了起来,向喻梅萍鞠了个躬:“喻姑娘,是我冒昧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收回刚才的那些馊主意,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说那些话,安安心心的待在保康,绝不多事!”
范进才却半晌没开口,他这种人虽然备受排挤,仕途上面也是一波三折,可却是偏偏从小到大儒家的思想中的毒非常深,脑子里面通篇都是忠君报国,誓死效忠。
他坐在那里没有起身,嘴里却冷冷的说道:“即便你这些东西不交给朝廷,那也不能私自拥有,你们这些动作都是造反的前兆,朝廷不允许,我也不答应!我希望喻姑娘安安心心地管好你的如意斋,让你收留的这些难民规规矩矩的种田交税,接受朝廷的统治,我即便被你们把县令的位置夺了,但是我还是要说!”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喻梅萍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范进才,你并非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也有行动!”
说完喻梅萍拉开了抽屉,把几封信扔在了桌子上:“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是看在以往你照顾我们的香火情上,希望你自己收敛,别弄得大家都下不了场,到时候你别后悔!”
钱师爷一看桌上的几封信,他也没弄明白,马上拿起了一封,抽出了里面的信件,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连忙又把另外几封信都抽出来看了一遍,他不解的对范进才说:“东翁,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这样不是恩将仇报吗?我们的命还是喻姑娘救的!”
范进才看到自己发出去的信,一件不落的都在桌子上,人马上颓废了下来,呆呆的坐在哪里。
范进才没有后台,否则也不会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当县令,可是他偏偏不信邪,连续往郧阳府、湖广布政司、甚至是远到京城,写了不下七八封信,告诉了保康县发生的事情,甚至把喻梅萍和李仲夷、崔庸之间的关系都透露了出来,他的这种做法就不是小事了。
喻梅萍眼皮也没有抬:“本来我还想放过你,看来你还是不识趣,想把事情闹大,那么我们就按规矩来,你的行为已经触动了我的逆鳞,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