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人来修理铺子!”一天5万两,这可耽搁不起。
徐文爵屁股上像装了螺旋桨,像一阵风一样的往家里赶。
当徐弘基听到这个消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身就像坐在冰窟窿里。这个世上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他千算万算忍了又忍,想不到得到的还是这么个结果。
徐弘基有气无力的对在座的人说:“结果你们大家都知道了,我们撞到了铁板上,能够花钱消灾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大家也别推辞了,掏银子吧!我们徐家好过了你们才能好过,要不大家一起玩完,说不定我还没有完,你们先完。皇上真要追起责来,我逃不掉你们在场的一个也逃不掉!”
在场的人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个个脸上苍白,千不该万不该,怎么会惹到皇上头上去?生意上的事情已经先不顾了,眼下先要逃过这个灾,不然什么都是空的。
徐弘基对徐文爵说:“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立即、马上、从速去叫人修铺子!”
徐文爵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
叫来一帮工匠,白天黑夜的连轴转,整整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才把铺子完全修理好,最后一算账,整整赔了20多万两,由徐家牵头把银两付足了,这件事才算罢休。
日月同辉商行当然不会吃亏,那些客人一个也不会跑掉,这15万两银子是净得的!
事情虽然平了,可徐弘基心里这股怨气,却久久难以平息。这太欺负人了,你皇上要做生意,不是不可以,但这样暗搓搓的来,明明就是让我老徐家吃亏!你们那些北方的勋爵也太欺负人了,这么多人合起来做生意,就是偏偏把我撇在外面,难道就是欺负我在南面不在京里。想着想着他觉得不对劲了,当初从天启年到崇祯年,北方的勋爵一直要想在南方开粮铺,做粮食生意,都被自己带着南方的商人和缙绅们加上朝堂上的南方官员,把他们顶了回去。粮食的产地捏在南方商人的手里,不给他们提供粮食,让他们没有粮食的来源,不让他们插足南方一步。现在好了,一报还一报,你不带我们玩,我们也不带你玩,如今又加上了个皇上,这个天平就严重的倾斜了。
想了半宿,徐弘基咬定牙关,这事还没有完,等北方的鞑子退兵后,老子要到京里去告你们一状。北京虽然在北方,但京里做官的南方人多,我不相信在那些言官们的弹劾之下,你皇上还有好日子可过?你们北方的勋爵在朝堂上可没有多少代言人,这南方是我们徐家的天下,你皇上这样做是与民争利!如果不这样办,棉布这块市场就永远失去了。这家日月同辉商行妖得很,拿出来的东西都是我们争不过的,看来这个洋人也是捏在皇上的手里,我即便是找到了正主,他们也不会跟我谈的,眼前只能忍,好在那么多家人家平摊下来,这一次的损失不算很大,徐家的损失也不算很大,但是也要节衣缩食了!
徐弘基又思索了一番,好在大明的产粮区大部分都在南方,瓷器又在景德镇,丝绸这一块,大明所有的桑田都在江浙两省,我们只要把这些原料牢牢的控制住,除了棉布,他们应该起不了更多的幺蛾子,在朝堂上也只能以棉布为由头来发难,镜子和玻璃是挡不住的,这样算下来,损失还是可以在控制的范围之内。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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