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心里在骂娘,你们他娘的都把我当枪使,老子差一点把爵位都丢了,现在还悬着呢,我现在还敢动吗?要动也不是在南京动,按照那天儿子去砸场子的情况来看,南京内监局肯定知道些什么,可卢九德这个王八蛋,居然一点口风都不露,害我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你王百万也不是个好人,让我去顶这个雷,有了好处你接着,老子倒了霉你影子都不会见一个!
徐弘基摇了摇头:“我也没办法,要么你联络江南一批缙绅,联名去向北京告状,皇上砸了你们的饭碗,你们去讨个说法?”
“讨说法?有用吗?”
徐弘基在思肘,有用没用,总要试一下,但是他不想说,怕这个雷又要引到他的头上,徐家现在已经是输不起了。
“王百万,要不这样,你再想想办法,我也找人去想想策略,这件事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他们是在赔本赚吆喝!”
“你棉布都这样了,他们会赔本赚吆喝吗?有没有办法弄到他们的制作技术?”
徐弘基一阵苦笑:“他们在海上,你往哪里去找?”
说到这里他心里突然一动,对呀!即便是那些洋人制作的,他们的制作工坊肯定不会很远,远了这个运输成本洋人承担不起,说不定就是在哪个岛上,但是这个想法他没有说出来。
“国公爷,我还要在南京待上几天,我不信这个邪,我还要找找人看看,这样一来就断了我的生路,我是不会罢休的,大不了老子跟他们同归于尽!”
说完话,王百万便拱了拱手夹起包裹出了国公府。
徐弘基也没送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脑子里在想着刚才自己想的那个主意。
两三天之内,各地的坏消息都传了过来,内容只有一个,那样丝绸商品,已经又在大明南方遍地开花了,各地的缙绅商人们叫苦一片。
虽然不断的有人派人来送信告诉实情,徐弘基却像缩头乌龟一样,听完之后一声不吭。
难道徐弘基就这么认输了?当然不会,上一次闹的动静太大了,徐家被逼的站在了风口浪尖,魏国公府吃了大亏。徐弘基痛定思痛,老子不出头了,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闹的事情让你们出头,老子悄悄的使阴手,只要你们抓不住把柄,就牵涉不到我头上来。具体该怎么做?让我再看几天,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把你这个日月同辉商行做了,你们最多是怀疑我,但是没有证据!
这段时间徐弘基一直在蛰伏着,这天傍晚,他把徐文爵叫到了自己的房里:“文爵,你帮我去办两件事:第1件事,你派人紧紧的盯着秦淮河边的那个仓库,看看他们的警觉性如何,如果我们突然袭击,搞他那么一下子,放把火,把那些布和丝绸全烧了,看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这件事你一定要保密,上次那批流氓实在是太差了,如果要动手,我要动用我们自己的力量;第2件事是,我怀疑那些运输船虽然出了长江,但是肯定不会太远,那些都是内河的船,在海里也不过是在岸边走走,真要到了中间是扛不住海浪的。他们送货的时间很有规律,总是在一个月到一个半月之间,你们不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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