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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爵逃到驻地,一清点人马,正好损失了一半,那些跳到秦淮河里的人是死是活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话分两头,咱们先不说徐文爵如何回去向老爹交差。当夜守护仓库的人,把在院子里的匪徒抓起来清点了一下,总共抓到87个,他们受的伤来自同一处,脚被炸断了,或者说的明确一点脚被炸烂了。他们把这些人拖进了一个仓库,也不管他们的死活,只告诉他们,想要活命,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把脚紧紧捆扎住,让他慢慢止血。接下来也不审问,把门一关上了锁,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了,院子里的土像被松了一遍一样,只能把场地平整了一下了。
第2天一大早,伙计们不敢怠慢,城门一打开,马上去向徐掌柜报告了这件事。徐掌柜急忙赶到仓库,看了一下现场和抓到的人,他心里在暗笑:还以为皇上是好欺负的,这下碰到铁板了吧!他也不多问,吩咐手下的人,去找些板车来,把这些半死不活的人全部摞在车上,就像叠罗汉一样,随后又把油料等作案工具也都放在一辆车上。徐掌柜回到店里,把那块皇上御题的牌匾恭恭敬敬的请上了第1辆板车,然后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向江宁县县衙奔去。
江宁县衙也在南京城里,江宁县知县姓曾,曾知县的官阶不低,是正六品的官员,可是在这南京城里他最小,上头还有应天府,再上头还有一套朝廷的留守班子,加上留守内监,所以他的腰一直是弯的,连上元县县令都不如,因为皇宫和应天府府衙都在上元县的地头上。曾县令干脆用棉花把两只耳朵堵上,两耳不闻外面的事,只求平平安安的把这一任官做完。
今天一早,他刚吃完早饭,县衙还没开门,一个衙役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老爷有人要来报官!”
曾县令看了看天:“现在辰光还早,老爷我还没有上衙呢,等我上了衙再说!”
“老爷,对方来头很大,我们惹不起,你还是去看看吧!”
“哪位大神?”
“老爷你看了就明白了!”
曾县令跟着衙役出了县府大衙,到了大门外,他吓了一跳,整整8辆大车,有7辆大车上面摞的全是人,而且都是半死不活的。这些人嚎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是有气无力了,而最前面一辆车上,安放着一块用黄缎子遮盖的框子。
一个中年人看到曾县令出来,对着他拱了拱手:“曾县令是吗?我是大明日月同辉商行南京分行的掌柜,我姓徐!”
说完他也没等曾县令回话,转过身去掀开了那块黄缎子。
曾县令一看上面的字,慌的马上就跪了下来,见字如见人,这块牌匾犹如皇上亲临他哪能不跪?
徐掌柜说话了:“县令大人,昨天晚上本行的仓库遭到了一伙歹徒的袭击,现在是人赃俱获,这些东西和这些人我全部交给大人了,求大人主持公道!”
天上掉下来一个向皇上献殷勤的机会,曾县令喜出望外,他马上说道:“徐掌柜,你放心!本县一定会秉公办事,惩罚宵小之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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