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病猫,而且是一只没有牙的病猫,拿着当票一点也没有客气。
有一个常识,古代到当铺里去当东西的时候分活当和死当,死当就是不准备赎回来了,而活当是要赎回来的,所以活当来的便宜,就是一个白菜价,当初徐家去当铺的时候,那些边边角角的房子当铺看不上,也当不起好价钱,徐家只能把正屋的西边大约1/3的屋子,再加上院子的1/3,当给了当铺。
如今来收当了,当铺当然不会客气,就这样徐弘基的魏国公府被生生的竖着切去了1/3,在院子里砌了一条非常不雅观的围墙进行了隔离。
又没有过了多久,这些被当铺收回的房子,被一个神秘买家买走了。买走的当天就来了一大帮工匠,说是这边屋子的主人要拆了重建,这幢宅邸本来是个整体,被拆掉了1/3,就露出了一大片内墙,内墙是很单薄的,就这样全部裸露出在外面。更为可恶的是,这家主人把屋子拆了之后,久久没有建,徐家去催了几次,得到的回应是屋子还在设计,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国公府早已不像国公府的样子了,切掉1/3的屋子,看上去就像是歪的。那边等得起,这边可等不起,马上要进入梅雨阶段,这么单薄的内墙,你这边下雨那边就会渗水,还要发霉,墙灰还会鼓胀!这么一来,这中间的1/3也没办法住人了,徐家那个急呀,三天两头上去催问,偏偏急病碰上慢郎中,隔壁的人告诉他:“你急我们也急着呢,但是总得有时间。再说了,你们那堵墙又不是全部是你们家的,这堵墙我们也有一半,难道光就是你们一家的事?慢慢等着吧!”
这一切当然都是冯清波的手笔。
这个世界许多事情都是无独有偶的,南京这边出了一块性别发生错位的望夫石,张家口的城墙上也发生了相同的事情。一块性别错了的望夫石,天天杵在哪里,不要多说了,那就是范永斗。每天早上都来到城墙上,遥望东偏北,双目痴呆,久久都不敢眨眼,一直望着草原上天地一色的边际,嘴里喃喃的发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
范永斗的这一生一直是顺风顺水的,可以说是风生水起,他在商界玩的是游刃有余,空手套白狼,从来就没有吃亏过,在山西也成了商界的老大!可人生就是这样,天有不测风云,如今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他心里虚着呢。这个急刹车,不知道是不是光鼓起个包,还是头破血流!范富押运的商队,从6月份出发,按道理三个月多一点就可以安然回来,可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了半年多,连个音讯都没有。辽东远在三千里之外,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范永斗不知道,如今范二押运的第2个商队,也应该回来了,可是现在也是杳无音信。这两个商队花了范永斗一年的心血,钱粮更是不计其数,如果没有安然到了辽东,那他这三年的生意就白做了!更为可怕的是,如果满洲人那边翻了脸,那范家的基业就要不保,手头的流动资金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如果真的发生了问题,就要动用自己的老底了,虽然范家在山西以老大自居,但是他知道看好戏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范永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身边的人手都派了出去,镖局那边也天天过来催问,他们的人手也紧张,大部分都被自己雇走了,说好的是三个月,现在过去了半年还要多,即便范富现在马上出现在自己眼前,镖局那边的价钱也还要翻倍!说到了人手,他马上又想起了范六,这家伙已经走了大半年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他隐隐的觉得范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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