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找你们范家的晦气!”
“这我不管,你帮我找出来,到底是谁在要对付我们范家!”
王朴黯然摇了摇头:“范世叔,我们打不过!”
范永斗一愣:“你堂堂的大同边军总兵打不过,这话说给谁听的?”
“进城的时候你看了没有?整个介休的城墙像被犁犁了一遍,试问大明的军队哪个队伍能做到?王县令就是被当场炸死的,我的人马如果遇上了同样下场,所以鸡蛋碰石头的事我不能干,你也知道这次我是私自调兵,不允许我有大的过失,不然的话我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介休城被破,王县令身亡,我们范家被灭了满门,那朝廷也不管吗?”
“管,肯定要管!不过你要等,介休城现在是群龙无主,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县丞才刚刚把介休城被袭的文书报上去,现在的告急文书估计还在汾州,连山西行都司都还没有到。要等朝廷反应过来,这要等到猴年马月?而且最后还要转到三边总督洪大人那里,如何围剿,一切由洪大人来定夺!”
又是洪承畴,范永斗觉得一阵无力,这个家伙对范家太了解了,不找自己的茬,已经算是不错了,如果他知道了这伙贼寇是来找满洲人的茬,他说不定在偷笑呢!
“王世侄,不管打得过打不过,能不能找到这帮贼寇是从哪里来的?我要知道仇家的来历,接下来不劳你费心,我亲自到京里跑一趟,我范家满门被灭口,只剩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只要找到了是哪一伙贼寇?我想朝廷即便是不看在我范家满门灭口的份上,介休城被破,王县令惨死,朝廷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王朴很头痛,在没有看到县城那副惨样前,王朴自己也很托大,以为只不过一些小毛贼,偷袭了介休县城。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对方手里有大家伙,这是一伙有实力的强盗,如果不小心着了道,说不定连自己都栽在里面,他无奈地说道:“范世叔,你让我怎么去找?”
“他们要搬走我们范家,必定动用了大量的畜力,虽然过去了两个月,但是这么大的动静,必定有不少人见到,我们一路追一路打听,总会留下踪迹的!王朴侄子,算我求你了,我不指望你能够打赢他们,你只要帮我找到这伙人的落脚山头,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去办!”
王朴无法,只能安排人去打听,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他吓了一大跳,装满了货物的整整200多辆马车,出了县城一路向南。
听到向南两个字,范永斗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