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铁案,谁也不敢擅自动手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宪民的脑袋被咔嚓!
崇祯只高兴了一天,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第2天洪承畴就到了北京。
洪承畴一进书房便长跪不起。
崇祯心中也在奇怪,怎么襄阳的战况塘报没到人却先到了?
“亨九,怎么了?难道围剿襄阳出现了麻烦?”
“皇上,的确出现了麻烦,而且是非常大的麻烦!”
这些年崇祯听惯了战败的消息,他倒也不觉得奇怪:“快平身,朕不怪你,你先把情况说一说!”
洪承畴不敢起身:“臣还是跪着说!”
崇祯有些奇怪,洪承畴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卑谦过:“那你就说吧!”
“他们占住了邓州,臣到了南阳之前,罗岱已经领兵对邓州发起了几次攻击,整整损失了8000人!”
崇祯皱了一下眉头:“损失这么大,对方的贼人很多吗?”
洪承畴摇了摇头:“对方具体有多少人马不清楚,但是与罗岱交战对方的人肯定不多!”
“那怎么会损失这么惨重?”
洪承畴没有直接回答,从怀里掏出三颗铜子弹:“臣离开北京之前曾经到香河的运河边战场上去查探一番,现场留下了不少这个东西,臣也顺手捡了几颗!”
崇祯一看,这和刘宇亮提供的一模一样,点了点头:“这东西朕也见过!”
洪承畴又从怀里掏出了三颗:“这是臣在邓州与对方交战中的死伤军士身上找出来的,皇上你看!”
崇祯一看与前面的三颗一模一样,他刚开始还愣了一下,既而马上跳了起来:“你是说他们是一伙的!”
洪承畴点了点头:“当时臣初步的确定就是这样的,但是臣还不敢最后认定,继续打下去,损失肯定还要更大!而对方几乎是毫无损失,这样的不对称这仗就没办法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当初刘首辅说的话他们似乎对我们大明没有敌意!”
“损失了这么多兵马,还没有敌意,你何以见得?”
“因为我损失的这8000士兵,真正送命的很少,9成以上只不过是受了腿伤,这说明他们手下是留情的!”
“打仗还能想伤对方哪里就伤对方哪里?”
洪承畴苦笑了一下:“皇上你听臣讲下去,臣当时考虑了一个夜晚,臣假设对方确实没有下死手,那么是不是能够跟他们谈谈呢?当时臣就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臣要找对方去探探虚实,然后找出一种妥善的解决方法,对方肯定不是李自成、张献忠之流,不残暴!”
“亨九,这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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