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清,本是良辰。
奈何心事太重,酒也不够。
修儒看着两边对坐的俩人,姿态豪迈的脚踩在长凳上,尽情碰杯。
“干杯!”
对面的无情葬月,兀自出神,任由俩人放纵。
修儒知道,他们心情都不好。
“飞渊,酒量还不错嘛。”风逍遥说道。
飞渊闻言歪头看向他,笑道:“我才觉得奇怪呢,为什么一点醉的感觉都没有,你这是什么酒啊?”
风逍遥昂头哈哈两声,说道:“这酒可真珍贵呢,我就剩下这一壶,每日都抠搜着饮,名叫“风月无边”。”
飞渊利落收腿坐回长凳上,单手支颐笑看他,“风。”再看向无情葬月,“月,无边。”之前有听玲珑雪霏讲过他们四人的关系,那本是一段很美好的友情,可惜,命运何其扰。
“嗯。”风逍遥闭眼点头。
“可惜,酒尽,人不醉。”飞渊翻手倒盖着酒杯,原来故事这么短,而它不经讲,却经留。
风逍遥同样一声轻叹,当初不愿看到兄弟自相残杀,今日依然是这样的局面,当真是他错了吗?
花痴啊,你当真是病入膏肓了。
最后一杯酒,灌入口中。
良久,无情葬月才出声。
“飞渊。”
“嗯?”飞渊带着迷惑看向他。
“抱歉。”
飞渊面色微怔,傻笑道:“其实有一件事我还是挺开心的,就是找到飞溟哥哥了,以前就算是做梦也难梦见几次,多么难得呀。”
“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会替你完成。”
“……。”本来勉强出的笑意顿消,她说道:“这,什么意思啊?”
无情葬月目光凝视着飞渊问道:“你同我讲实话,除了指证忘今焉,你还有什么目的?”
“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替□□道!”飞渊一脸认真道。
“所以,你讲要洗清你和暴雷拳的事情,为剑宗的名声,便是想杀忘今焉。”
“我……雷叔对苗疆来说算不上好人,甚至是有罪之人,这点是无法洗清的。但他对我来讲,只是一个普通人,是尊敬的长辈,也是朋友。我没有想过要用跟他撇清关系的方式来自证清白。忘今焉是他的同伙,也是最大的坏人,他一定也是道域的人,如果我能杀了他,我想应该也可以了吧。”
“飞渊,苗疆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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