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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男人气急,脸色铁青,深吸了口气低吼道:“小雨,你究竟去哪里救得这么一个人,简直气死我了,我怀疑我最近倒霉全特么是因为他!”
“师哥,你别气了,确实是你让他扫的啊,要我说你就别叫他干活,他还伤着呢。”
女子眯着眼笑,语气温柔,并没有像男人那般生气。
女子叫秦雨,男人叫陈高寒,这家中医馆叫悬壶居,是秦雨的爷爷开的,只不过这段时间秦老爷子不在,悬壶居便交给了秦雨和陈高寒打理,陈高寒则是陈老爷子的徒弟,算是秦雨的师兄。
“小雨,你师哥我都气成这样了你还帮着这小子说话啊?
我看这小子来路不正,要我说,早点将他赶走好了!”
陈高寒对孟凡一直不喜,从孟凡来的醒来的第一天陈高寒便处处针对孟凡。
“好了,师哥,你抓紧抓药吧,还有好多病人等着看病呢。”
秦雨说话很温柔,属于温婉型的女子,嘴角一直扬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江南姑娘的美态。
不过秦雨只是看起来温柔,性子却很坚毅,是个自立自强的姑娘,不然秦老爷子也不会放心将悬壶居交给秦雨打理,毕竟中医是一个吃年龄饭的职业,秦雨的年龄和他差不多,甚至还可能比他小一些,独自扛起一家药铺,还深受邻里邻居的爱戴,光是这两点便足以说明秦雨的不凡。
陈高寒没有回秦雨的话,而是走到孟凡身侧,小声道:“小子,早晚把你撵出去。”
“随意。”
孟凡淡淡道,撵不撵是陈高寒的事,至于走不走是他的事,在孟凡看来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毕竟秦雨是这家中医馆的主人,可不是陈高寒,主子都没发话,陈高寒说再多他也只是当耳旁风听听而已。
“你!”
孟凡不咸不淡的样子气的陈高寒肺疼。
见孟凡扫着地,不理他,冷哼一声转身继续抓药。
就在陈高寒即将抓完药的时候,孟凡兀自道:“你最后一味药抓错了。”
“抓错了?”
陈高寒立马就嗤笑了声,不置可否道:“你说我抓错了?
你一个扫地的,你懂个屁!”
陈高寒快要气死了,他学习中药这么十年时间,他的行医水平远超常人,一些行医几十载的老中医有时候都比不上他,现在,一个扫地的,什么都不懂的废物竟然敢质疑他!简直笑死人了!“嗯,你不仅抓错药了,你还开错药了。”
孟凡的声音依旧很平淡,拿着扫把扫着地,除了先前抬了抬眼睛外,就一直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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