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守廉也被丢在院中。
院门外喊杀声震天,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贼人作乱,王守廉看着一蒙面“侏儒”走到近前,身体忍不住后缩。
“啪!”
一鞭重重落在肥胖腰身,王守廉惨叫一声打了个滚。
“再敢叫唤一声,小爷活刮了你!”
蔡鞗的阴狠冷厉吓住了肥胖县令,走在一地跪伏人群中,不时一脚将人踹翻……
“俺们是替天行道的梁山好汉,此行只求财不伤命,哪个若敢反抗,就莫怪俺们心狠手辣!”
蔡鞗站在王守廉面前,目光冰冷。
“有请县太爷登衙!”
蔡鞗小手一摆,虎子提着县令如同提着个小鸡仔尾随在后,而此时城内大乱,百姓紧锁院门,但凡在街面上乱窜的,一律上去乱刀砍死了事。
八百人分成八队,仅用了半个时辰就控制住了不大县城,自县令到书吏全被抓到了官衙,另有城内数十大小土财主。
蔡鞗按刀坐在官衙堂前,冷冷看向肥胖县令。
“官田几何?”
……
“啪!”
蔡鞗冷脸一拍桌案。
“不知?”
“身为一县父母竟无能至此,拉下去,鞭三十!”
两名按刀随从大步上前,王守廉“扑通”跪倒在地,一脸惨白惊叫道:“三百顷……官田三百二十七顷——”
“啪啪啪……”
“好汉饶命……啊啊……好汉……好汉……饶命……”
“啪啪……”
……
蔡鞗不开口,皮鞭雨点不停。
“官田几何?”
“三百……三百二十七顷……”
蔡鞗冷冷看着浑身是血的王守廉。
“小爷给你算三百顷官田,一亩田小爷算你二十贯银钱,三百顷田计六十万贯银钱,不多吧?”
蔡鞗冷冷扫视一群面色大变官吏、富绅。
“小爷要钱不要命!六十万贯银钱拿出,小爷立即离去,否则……”
十七急匆匆走入,在他耳边一阵低语,蔡鞗眉头微皱,低声说道:“城中牛马必须全部带走,俘虏的衙役、兵卒家小一同押着。”